夜晚的南州***如织,璀璨迷人,将地面装点得比星空更辉煌。《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一辆黑色的帕萨特滑过都市夜幕,驶入南州市郊的星克写字大楼的地下停车场。
‘星空寻梦,咖啡屋,处于西郊与市区的交界处,是南州市最大的咖啡屋,位于‘星克’写字大厦的底楼。浪漫温馨的气氛,吸引的小资流连忘返。只是绝大多数的小资白领却是不知晓,咖啡屋的地底下,却是别有洞天。
方家的银月赌场,便在咖啡屋之下。
人有钱了。想得最多的总是如何去享受,而为了迎合富人的口味,越来越多的娱乐休闲场所应运而生,各种正规的或是非正规的。而南州市总计有四大销金窟。方家的银月赌场,便是其中之一。对物质男人来说。怕也没什么能比得上纸醉金迷、一掷千金的赌场吧。
方自在与林静雅下了车子,在林静雅的引领下,经过层层守卫,行经秘密通道。进入了赌场内部。而负责接送二人的林俊与江震将车子停好后。也在车上兴高采烈的交谈着。
“江震,你真的有把握?”林俊兴奋之中隐隐有着极度地忐忑之意。
“放心吧。”江震拍拍方向盘,满不在乎的笑了笑,而直至此刻,望着方自在远去的方向,他眉宇间的那一丝不快与嫉恨,始终没有半分地消停。
江震轻轻一笑,神情自得而骄横,冷生生地道:“银月赌场有几张私人赌案,我堂哥租了一张案子设立赌局。他可是个赌术高手,有他帮林同学赢钱。一点问题也没有的。”
林俊这才彻底放下心来,长舒一口气,洋洋自得地道:“这感情好,咱们联合起来,挫挫方自在的锐气,你我也算是出出心头的恨意。”
林俊神色兴奋,近乎狰狞,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似乎与方自在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一般。相较而言。江震就有些落寞,眸子中神色黯淡,无精打采地道:“唉,其实整他一下又如何?不痛不痒的。诗雅也不会理睬我。”
江震的语气颓废至极,一副为情所伤地神态,林俊颇有些同感的叹口气。拍拍他的肩膀,以作安慰。
江震是南州本地人。家境殷实,颇有几分势力,而他的堂哥因为开赌场的缘故,与南州的黑道也很有些交情。自从前些日子江震这位准护花使者被欧阳诗雅‘辞退’后,心情便落入谷底。而林俊故意接近江震,就是看重他的身份,希望能从他这里得到一些帮助。事实证明他的眼光不错,此次空手道社团与方自在设立赌局,也多亏了江震的鼎力支持。
方家的赌场规定很严格,任何会员进入赌场必须穿越安全门。而入口处更是贴着醒目的告示:希冀会员配合,不许带照相机、摄像器材进入……
方自在与林静雅掏出身上所有的金属物件。连同手提物品一并交由安检人员检查并分类保管。这才进入赌场内部。
银月赌场地内部厅堂极其富丽奢华。许多厅堂都是按照法国18世纪时巴洛克城堡的式样布置的。天花板上、墙壁上,到处都是油画彩饰。精致的古典式吊灯映衬着金碧辉煌的房间。气氛隆重而豪华。
赌场内***通明,数百盏古典白莲吊灯,将整个大厅照亮地有如白昼一般。而大厅气流畅通,清新而舒心,毫无半点地下室地憋闷,赌客置身其中,总是流连忘返。赌场内也不设钟表,自然是方便各色赌徒在此醉生梦死,尽兴豪赌……
与鑫源赌场一样。银月赌场也设有二十种以上的赌具。从西式的轮盘赌、掷骰、纸牌到东方古老的押宝、番摊、大小和麻将,一应俱全。而赌客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也有不少的外国人流连其中。
不过总体来说,这家比鑫源还要大上不少的赌场。虽然人也很多,却远远达不到鑫源的那种火暴场面。方自在心头不禁有些讶异,看情形,银月赌场营造的氛围,也不比鑫源差啊,为何生意要差上许多?
方自在却是不知道,鑫源赌场在刚建立的时候,唐雅专门花重金请了国外很多赌场专家,而在他们的帮助下。鑫源的灯光、室内温度以至赌具的颜色等等,都是经由专人精心策划,务求令客人毫无顾忌地尽情下注。而银月赌场虽然也是老字号的赌场,只是多年来却一直遵循旧的管理理念去经营,在创新这一点上,远远比不上才华卓越思路超前的唐雅。
林静雅持有的会员卡是铜卡,不够级别到贵宾厅去赌,二人便在大厅之内,各自拿了一千块,换了筹码。
“一小时后,在这里会面。谁手中的筹码多,谁就赢,不许作弊。”林静雅郑重其事的嘱咐着,掏出一块设定好时间的电子表递给方自在,留给他一个自信满满而又诱惑力十足的妖媚笑容,翩然远去。
方自在微微一笑,来到大厅角落里的吃饺子老虎机旁。老虎机虽然每次下注金额不多,但无论机身颜色、座椅尺码、陈设位置、拉手款式和投币凸坑大小等的细节,都经过精心设计。总而言之,赌客一坐在角子老虎机前面,便会不愿离开,不断投入硬币下注,这一点,但看四周赌客那黑黑的眼圈。便可知悉他们中有很多人是通宵达旦的鏖战于此。
方自在也知道,吃角子老虎机是完全不需技巧,只凭运气的一种赌法。每次可投一元、五元或十元,幸运的人只要一次满贯,就可赢得一万元以上,运气差地则可能在顷刻间输掉成百上千元。
方自在心中笃定,他已经想好了对付林静雅的步骤。为免得反复出手惹人注意。他打算先静观其变,待大半个小时后。偷偷找寻林静雅。看她究竟赚了多少,然后随便找一个骰子赌桌。赢一把大的,也就算了。赢了林静雅后,只要将所有的筹码退给赌场。自己也就不算破了在顾老头面前立下的‘不取丝毫赌资’的誓言。
方自在气定神闲的就座于老虎机前,几番厮杀。小有斩获。而感官敏锐地他也清晰的察觉到,自从自己进了赌场以来。至少有三个人自始至终盯着自己,那逡巡审视的目光。让方自在很是不耐。
‘方家该不会认为自己是来捣乱的吧?’方自在暗自思忖。却也不愿意去过多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