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姐有话,不妨直说。”方自在笑着道,摆出一副饶有兴致的神情。
张明媚见状一喜,娇笑着道:“自在,其实你没有注意到你在南州市的影响力。我父亲虽然对你颇多不满,但是你救了我弟弟明浩,在人前人后,他总也要摆出一副感激地姿态;你力斗宫本一道,扬我国威,黑道很多后进晚辈,都以你为楷模;而你在医院力斗杀手,无意中保全了陈午一命,在政府的表彰下,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眼下齐天盟掌势之人是香姐,这个女人是陈午地情妇,对陈午还是很有几分感情,而最重要
她地权势地位,都是依附陈午所得,如果陈午死了,不值,所以说你救了陈午,她很是感激,所以你的酒家开业之际,她才会兴师动众的前去捧场。”
张明媚娓娓而谈,一板一眼的分析着方自在的影响力,方自在倒是没想到自己早已是声名在外,即便是以他的心思沉稳,在张明媚暗含褒奖的娇柔话语中,也是不自禁的微微有些飘飘然起来。
高兴归高兴,方自在倒也没失去冷静的思考能力,此时张明媚已经是停口不语,只是将一双娇媚动人的美眸落在方自在面上,眼神中情绪复杂,似希冀,更多的却是一种迫切的焦灼之意。
‘张明媚为何这般看着我?她话都没有说明白,为何停口不语。’
方自在暗自思忖,脑海中思绪一动。心中蓦的恍然,呵呵笑着道:“张小姐地意思是,眼下的我。已经具备了调停诸方势力争斗的影响力。你要我这个与各方势力都保持距离,但又有着千丝万缕联系地人出面,做一个和事老。呵呵,张小姐,我说的可对?”
询问的话语中,却是笃定一片,张明媚美眸中异彩连连,对方自在的举一反三,心中越发的欣慰不已。之前她虽然对方自在很是看重,可对他的头脑。心中还是抱着怀疑态度,只以为方自在再强,也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大孩子,聪明归聪明,勾心斗角。却未必是他所长。只是今晚几经接触,却发觉方自在的头脑敏锐的吓人,一件事自己只提了个开头。他就可以展开联想,推断出自己的未竟之意,‘我如果跟他强强联合,何愁大事不成?如果我们两个能…’
张明媚诡异地想到了一些暧昧的地方,一时间心如小鹿急撞,内心羞涩中夹杂着一抹淡淡的甜蜜,这种感觉苦恼之余,可又偏偏很是有些让人沉溺的享受。
好半晌,张明媚才醒过神来,却在方自在怪异的眼神中。不争气地红了脸,那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的玉面绯红一片,腮晕潮红、羞娥凝绿之中荡漾着万种风流。即便是见惯美女的方自在,见了如此绝佳美态。心中也不禁是怦然心动。
在方自在欣赏兼带着一抹陶醉地目光注视下,张明媚只觉得心中羞赧无限,也很是满足,真想就这么让他一直注视下去。
只是张明媚终究不是寻常女子,眼下还有大事尚待解决,是以神色一整,勉力恢复了平时的冷静派头,娇声道:“自在,你说的一点都不错。只要你出面,很多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其实陈午半死不活,齐天盟的经济来源也被政府扼制,我如果想要彻底瓦解齐天盟,本也不照现在这般费事,只需硬碰硬的打上几仗。可我迟迟按兵不动,就是不想将齐天盟这股子不俗的势力彻底销毁,如果能将它招安过来,这才是真正的整合南州黑道。”
张明媚言语中兴奋之意隐隐,谈及权势之际,这个艳色无双的女子,浑身上下带着一股子强烈的感染力,即便是方自在,在她颇具煽动性的言语之下,也止不住心潮澎湃。
“齐天盟香姐之辈,也不是傻瓜,自然知道事态地真正走向,我早已派人渗透到他们之中,听反馈回来的消息说,齐天盟中很多高层都有着妥协之意,只是眼下我们张家形势太旺,他们料得我父亲不会同意,所以有些骑虎难下。如果你出面,正好给他们一个就坡下驴的机会。要做这个和事老,非你莫属,事成之后,我先备谢礼三千万。至于扶我上位地事情,我自有安排,只需你动口、不需要你动手,事成之后,张家与齐天盟整合后的股份送你百分之三十,每年分红,至少也有一两亿。而且以后你有什么好地项目,咱俩也完全可以通力合作。至于我的信誉,你完全可以放心,卸磨杀驴的事情,我张明媚不屑为之,而且你眼下势力非凡,我也不会傻到与你结怨。”
张明媚言语中不离利益诱惑,方自在也很是心动,取得更大的成功,一向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张明媚以金钱谢他,他可以不心动,但若是以黑道势力做他的后盾,协助他事业发展,却是击中了他的软肋。白道有张阿姨负责,若是黑道再找上张明媚,南州市内,自己大致有可以横着走了吧。
方自在思忖良久,微笑着点了点头。张明媚轻舒一口气,纤柔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荡人心魄的魅惑笑容。方自在虽在心动之余,也是暗自有些警醒:‘这个女人的胃口太大,竟然存着掌控南州黑道的念头,更是要谋夺家主一位。至于如何逼张放放弃家主一职,自己却是无法揣摩。总之在名利面前,姐弟之情,父母之爱,张明媚大概都要抛诸脑后了吧。跟这种人合作,自己也要小心一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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