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陵渊闻言,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既然要用他,不得先喂一喂他,省得他以后见风就倒。”
图星河讪讪一笑,“殿下说得是!”
嵯峨念怕他这个猪队友越说越错,忙岔开话题,“听说弇山斋出了新品了,今天借殿下的光,可要好好品尝品尝了。”
长陵渊笑道:“待会表哥多吃点,新品确实很不错!”
图星河不甘被冷落,腆着脸,强行加入群聊,“玉老板一向很会经营,选的菜品那肯定是不错的,是吧!玉老板?”
玉翎从进来后,便取代了茶博士的工作,安静地坐在旁边煮茶,此时,听见有人夸自己,便笑了笑,“那都是客人们给面子捧场,当不得您的夸奖。”
“玉老板真谦虚!”
玉翎笑了笑,低头看了一眼手表,而后,站了起来,“殿下,他们应该准备好了,您和两位先生要不先入席吧?”
长陵渊:“好!”
玉翎将长陵渊他们引进专门为皇室成员预留的雅间,等菜上齐了便退出了房间。
玉翎关好门,走下阁楼时,青鸾早已等在下面了。
“吴尧光已经来了!”青鸾迎上来,低声在玉翎耳边说道。
玉翎嘴角一勾,“走,咱们去会一会这只小耗子。”
她们口中的小耗子正地搓着手,在小房间里走来走去,整个人都透了一股焦躁不安的不良情绪。
吴尧光简直要疯,一个月之内被绑架了三次,任谁心里都会害怕,第一次被望月静熹那个死女人绑在家里,逼着他把三大财团都得罪光了,第二天就丢了饭碗,平时跟在他身后哥长哥短地叫着的小弟们立马翻脸不认人,连通讯都拉黑了,第二次被道上的疤爷逮去喝了杯茶,小命差点丢在那了,回来以后,竟然连扫大街的工作都找不着了,至今还是无业游民,他都不敢跟意意说,这次竟然被绑到弇山斋来了,这些“绑匪们”怎么都这么闲?非要跟他一个小人物干上不可吗?今天过后也不知道又有哪些倒霉的事发生在他身上,他今年是踩了多少摊狗屎了?怎么什么破事都找上门了!
正当吴尧光哀叹命运多舛时,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门外站着一个红衣女人,逆着光,优雅从容地走了进来。
吴尧光看清了她的面貌后,一愣,这女人他知道,弇山斋老板玉翎,后面跟着进来一对男女,男的就是那个抓他来这里的男人,也就是那天跟望月静熹一天来他家的那个男人,女的不认识。
吴尧光强压下心头的不安,扯了一个非常讨人喜欢的笑容,“玉老板贵人事忙,要是有什么让我替您办的事,打个电话就成,只要您吩咐一声,我就是死了亲娘,我都给您先把事办了!”
玉翎被他逗乐了,意味深长地笑道:“这要是被你老娘知道了你咒她死,以她那个火爆脾气非得打死你不可。”
吴尧光眉骨动了动,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她这是认识他那个妈?还很熟的样子?如果是这样,这就好办了,希望她能看在他那个妈的面子上,放过他一马。
于是,他立刻凑过去,马屁拍的震天响,“家母时常提起您,那是不住口的夸赞呢!”
玉翎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吴尧光,“夸我什么呢?”
吴尧光被她问得一噎,“额,夸您,夸您将偌大的弇山斋打理得井井有条,可见能力非常啊!”
黑濯与青鸾俱是神情古怪地看着吴尧光。
“你妈时常提起我?还不住口地夸赞我?”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这真是她今年听到的最好笑一个的笑话了。
吴尧光察言观色一流,立刻就反应过来了,他这个马屁好像拍到人家腿上了,不是,这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她跟他那个妈有过节?依照他那个妈的性子,那还真有可能,这都什么破事啊?
此时此刻的吴尧光恨不得穿越到一分钟前,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叫你自作聪明。
吴尧光干脆不说话了,心想,爱咋咋地吧!反正他现在是没脸回去见宋意了。
玉翎伸手揩掉眼角笑出来的眼泪,一抬头就看见了吴尧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无赖样,心想,真是跟他那个妈一模一样。
“你从高中辍学以来,一个月就回去一趟,也是专门看你外婆,你那个妈怎么也不会时常跟你提起我,她不骂我算是良心发现了。”
吴尧光心里一惊,这些事她怎么知道得那么详细的?最主要的,她这样的人物怎么会跟他那个妈认识的?这两人根本不是生活在同一个地球上的啊!这样天差地别的两个人还匪夷所思地结仇了,吴尧光脑子里飞快地转头这些念头,因为涉及到外婆可容不得自己瞎胡来了。
“您这是调查过我?”吴尧光苦笑地一摇头,“我想不通我一个平头小百姓身上有什么让您这么费心调查我呢?”
玉翎见威吓的效果达到了,也不就不跟他瞎扯淡了,“今天让你过来,是有一件事通知你!”
吴尧光怔了怔,随即,小心翼翼地开口,“您说!”
“你不是没工作了吗?我这边有家报社还缺个主编,你有信心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