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德尔的这一番话,不知怎么地就传入了阿德利和他的同伴耳中。
顿时,冰崖上议论纷纷。
“是真的,我看到他的屋子里有绳子。”
“我们该怎么办?难不成以后我们想离开的话得断头?”
“要不我们用火烤冰板,逼迫韦德尔放弃这个想法?”
“我们干脆从冰板上离开,让韦德尔和他的冰屋摔下悬崖算了!又不是离开踩冰板就要饿死!”
“集体绝食一天吧!让他看看我们饿着踩不稳冰板的厉害!”
“我有一个联系海神的方法!要不我们集体请海神整治他!”
阿德利一样对绳套绑脖子很不满,但看到同伴们众说纷纭,没有统一意见,他也有点迷茫,不知道该听谁的。
冰屋里,韦德尔也听到了外面这群家伙针对他新绳套的讨论。
说担心,他也就有一点点担心。
毕竟这群家伙一盘散沙,偶尔还互相指责,分化起来应该不难。
至于这些家伙的绝食行动,一两天对他影响不大,时间一长他们自己饿着肚子也肯定受不了。
韦德尔可不相信这些家伙会用饿死这种方式跟他同归于尽。
总的来说,只要这些家伙还想踩冰板赚鳞虾,那么他依旧占据主动。
大不了以后找几个听话而且有肥胖基因的家伙强行喂胖,甚至干脆把听话的喂撑。
他唯一担心的是这些家伙可能会把海神找过来主持公道。
想到这里,韦德尔拿着一盘散发着鳞虾香气的食物走出冰屋,诚恳道:“各位,要不我们找个合适的时间,坐下来谈谈?”
他决定先把时间拖一拖,看看谁闻到香气后咽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