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逸和丁洁瑾走出包房,门口早就围了几个服务生,正在窃窃私语,一见他们出来,就面带惊恐的四散逃开。《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吴逸并不在意,而是看向丁洁瑾,带着几分歉意的道:“丁姐,今天让你受惊了。待会儿你千万别跟我客气,挑贵的点,我给你赔罪压惊!”
丁洁瑾淡淡的道:“你不止要请我吃饭,还得赔我的衣服!”
吴逸一愣:“什么衣服?”
“喏……”丁洁瑾指了指自己的铅笔裙。
她今天穿的是一身白sè的西装外套和灰sè铅笔裙的搭配,整个人显得十分干练沉着。尤其是铅笔裙包裹下的翘臀,挺翘浑圆,显得身材凹凸有致。
不过此刻的裙子上,却沾染了一小块血迹,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真是很难发觉。
吴逸呆看了一眼,苦笑道:“丁姐,是我弄的?”
“不是你还能是谁!”丁洁瑾道,“你说该怎么办?”
“我赔!我赔还不行吗。”吴逸无奈的道。
“好啊……三万八千元。”丁洁瑾冲吴逸伸出手来道,“你是给现金还是开支票?”
“多……多少!”吴逸瞪圆了眼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三万八啊……这是香奈儿的最新款。”丁洁瑾目光中闪过一丝笑意,口中却是不冷不热的。
吴逸搔了搔头,干咳一声道:“呵呵,丁姐,你一定是跟我开玩笑。就这种裙子,批发市场二十块钱一条,你要多少有多少……三万八,你把我卖了也赔不起啊!”
看到吴逸一脸的窘迫,丁洁瑾强忍着才没笑出声来。
这还是方才那个出手狠辣如同魔王般的吴逸吗?这还是那个把松江jǐng察副局长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吴逸吗?分明就是个腼腆害羞的高中生啊!
丁洁瑾一时有些恍惚了,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吴逸。
是眼前这个结结巴巴说不出话的高中生,还是那个背朝自己聆听呻吟的神医,又或者是那个动辄掰断人手指头的冷血狂魔?
这个人的身上,藏着太多的秘密,就好像一个无底黑洞,吸引丁洁瑾宛若一只飞蛾,义无反顾的朝着黑洞中投进去!
“跟你开玩笑呢,瞧把你吓的!”丁洁瑾道。
“丁姐,你……”吴逸愣了。
丁洁瑾见他面sè怪异,便道:“只是一条裙子而已,脏了就算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吴逸摆摆手,“丁姐,你笑起来真的挺好看的!”
这回轮到丁洁瑾一呆,脸上立刻飞起两抹绯红。
不是没有男人称赞过她的美丽,当初上大学的时候,还有男生在她的宿舍楼下面边弹吉他边唱为她写的歌,至于情书情话更是听的不计其数。
可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没有吴逸这一句“你笑起来真的挺好看的”更动人。
有那么一瞬间,丁洁瑾觉得自己的心花开了,想要掩饰住笑容,却怎么也合不拢嘴角。
“别憋着,多笑笑,笑一笑,十年少。”吴逸道。
“我又不老!”丁洁瑾瞪了吴逸一眼,正要再说什么,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赶了过来,把他们拦住了。
为首的是一个打扮妖冶的年轻女子,穿着一件大红sè的旗袍,开叉都快到大腿根了,如果迈步子稍微打点,应该可以很轻易的看到底裤。
在她的身后跟着一群保安,穿的全都是川记酒家的制服,一个个手里提着橡胶棍,满脸的凶恶。
“就是他们!”有人叫道。
吴逸认出来,那是方才跑掉的一个服务生,看来方才的打斗已经惊动了酒家的人。
“就是你们在这里动手打人吗!你们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居然敢在老娘的地方闹事!”旗袍女指手画脚的道。
“打坏的东西,里面的人会赔偿的。”
在人家的地方打斗的确不对,不过这笔钱当然不该是吴逸来出,他指了指包房里道。
“老板,他们把桌子都打翻了,刚才还抬走了一个人,手指头都断了!”有个领班模样的人在旗袍女耳边道。
旗袍女勃然大怒道:“好大的胆子!把他们都给我扣下!”
一群保安闻言就拥上来,吴逸的脸sè便沉下来道:“老板娘,我已经答应赔偿了,你还想怎么样?”
“怎么样?你打坏了我这里的东西,影响了我的生意,是赔几个钱就能了事的吗?你把我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公共汽车站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旗袍女冷笑道,“我要让你们明白,这里不是撒野的地方!”
有的保安就张手抓过来,吴逸冷哼一声道:“把你们的狗爪子收回去,不然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