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的纠结,白泽看在眼中,却也不去劝她。
这种事情,全看夏安安自己如何选择,白泽才不会去横加干涉。
他愿意帮夏安安铺路,却不代表他要帮夏安安决定自己的人生。
一旁的刘诚在诧异之后,略一犹豫,还是出言询问道:“白泽,你说台里要开新节目,导演决定了吗?”
显然,胖子刘诚动心了。
他虽然没做过什么综艺节目,但央视的国民综艺文娱天地有多火,他身为电视人又怎么会不清楚。攫欝攫
“怎么?刘导你有兴趣?”白泽反问道。
刘诚很老实的点了点头,一脸苦涩的回道:“有这种好机会谁会没兴趣?我也不瞒诸位,我这个川台的导演,其实一直都只能负责一些文艺晚会和纪录片的拍摄。说起来惭愧,我今年都四十多了,却连独立指导一档节目的机会都没有。”
他这番话当然不假。
川台如今可不是后世那个拥有十四个频道的大型电视台。
如今的川省电视台,仅仅只有三个频道而已。
而省台自己制作播出的节目,更是有限。
刘诚虽然也算是省台的老人了,但却一直没有得到能够一展抱负的机会与平台。
他别说圆自己的电影梦,就连独立指导一档电视节目的机会都没有。
说起这事,胖子刘诚也是憋闷不已,干脆伸手叫来了服务员,要了一瓶酒。
夏安安不喝酒,而白泽他们三个小孩更不会陪刘诚喝酒,于是刘诚便自斟自饮起来。
中年胖子几杯酒水下肚,倒也没有将白泽他们当外人,如同祥林嫂一般,絮絮叨叨说起了这些年的憋闷。
白泽倒是没想到,这位甚是油滑的胖子刘诚,居然还是帝都电影学院导演系毕业的高材生。
对于刘诚,他也有几分同情。
谁活着都不容易,中年人更是不易。
家庭、事业,说起来都是人生磨砺。
因为白泽重生之时,其实与刘诚年龄相仿,对于他的这些心中苦闷,很能感同身受。
白泽倒是有心帮他,琢磨了下,忽然问道:“刘导,您会拍纪录片?”
“嗯?那是当然。”刘诚此时几杯酒水下肚,面色有些涨红。
但回答完后,他却又苦笑一下,摇摇头,说道:“不过即便是纪录片,我也没什么机会拍,总共也没拍过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