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坑口的吃住条件都不错,根生和三毛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后,第二天就开始工作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根生第一次进入残采的采场就被吓了一跳!采场足有大半个篮球场那么大,好多矿柱子已经被卸掉了,采场的岩石顶板由于失去支撑地压加大,顶板不断地龟裂崩塌,到处都是张牙舞爪的悬石和裂缝,大声说句话都能引起一阵碎石的蹦落。
残采一般四五个人一组,分工合作完成,两三个人卸矿柱子,一两个人专门往外面背矿石!背出的矿石也按组记帐,结算后组里的工友平分。根生和三毛分到了一组,根生和两个工友拿着锤子和钢钎负责卸矿腿子,三毛负责往外面背矿,开工的第一天根生的肩膀就被顶板上落下的一块碎石砸青了一大片!好在石头不大,不然肩膀就要废了!
矿柱子卸多了,采场的地压越来越大,为了减少顶板的地压,根生他们用垒石的办法来支撑顶板:要卸一个矿柱子前,先用石头垒成矿柱支撑住顶板,然后再开始卸矿柱子!有的时候为了图省事,干脆用一根木桩来支撑住顶板。
做了一个星期,结算时根生他们组每人都分到了一千多块钱,根生和三毛激动地抱在了一起!但这一个星期根生也没少挨砸,最重的一次,顶板上落下的石头砸在安全帽上,把安全帽都砸裂了,根生被砸的半天才清醒过来。三毛也被石头把肩膀砸烂了一大块,好在是皮肉伤,包一下就不碍事了!根生他们也在不断地吸取教训,现在每个人都用厚厚的毡子做了垫肩,顶板落下的小碎石就是砸在肩上也不痛!
终于收工了,劳累了一天,根生和几个工友拖着疲惫的身体从硐子里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已经下山了。根生出了洞口就径直往蓄水池走,胸口闷的难受,浑身的粉尘泥垢弄得皮肤痒痒的,根生想洗洗。蓄水池是工人们在坑口前面挖的一个小坑,硐口流出的山水流经这个小坑形成一个流动的水池,工人们都在这里洗澡或洗衣裳。根生在蓄水池前脱了衣裳,用搭在肩上的毛巾把身上的泥垢灰尘大概地搓了下,拿着满是灰尘的工作服光子膀子往工棚里走。还没到工棚呢就见不少工人站在工棚前趴着窗子拥挤着向里面看。“看什么呢?”根生走过来好奇地向一个工友问,“好事情,你也过来看看!”那工友笑着拉着根生到窗子前。根生好奇的惦着脚尖向里面看:见里面有三对男女脱的赤条条的正躺在大铺上办事,那些男的都是熟悉的工友,女人们都是30多岁姿色平庸的妇人,这些女人躺在大铺上不断地浪叫浪笑,引得外面的工友们心里痒痒的。根生看得面红耳赤,心砰砰地直跳!“根生,想不想上?”边上的工友问,“不,不!”根生红着脸急忙摇头。工友们见了根生的窘态调侃地把根生推到工棚门口,在工棚的门口站着个中年男人,见根生光着膀子被推过来了,就笑着对根生说:“伙计,过来打一炮吧,咱这打炮便宜,15块钱一炮!你是才过来干活的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交了钱不用排队,让你先上!”根生窘的抬不起头来,赶紧低着头推开众人跑掉了,迎面正撞着刚洗完了的三毛。“根生,怎么了?脸红的象抹了红似的!”三毛拉住根生问。“工棚里…里有…有几个鸡在办事呢!”根生不好意思地说。“怎么,没见过吗?这很平常了,每个坑口都会碰上这种事情,几乎每个月都要来几帮人,这些送上门来做生意的鸡的价钱都很便宜,有的只要十块一次的!”福生说。“啊?这么便宜啊?今天这伙要15块。”根生惊讶地说。“一般30多岁的鸡能要15-20块钱,40多的那就十到十五块了,都是在家里过不下去的农村妇女,也挺可怜的!”三毛说。“那么多人在一个房子里做,也太那个了!”根生不好意思地说。“她们都习惯了,再说了在这大山里哪来的那些讲究啊?根生,走,去唱卡拉ok去,咱们这么拼命赚钱,也要花几个、出去耍耍啊!要不真被石头砸死了,不是太冤枉了嘛!”三毛笑着说。根生想想也是,便和三毛换了衣裳一起出去了。
( 农村家庭暴力长篇:《买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