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是这样，怎么样？觉得舒服吗？”卓尧楠不厌其烦地问，觉得自己真是太善良了。
祁天：“……嗯！”一把将卓尧楠推开，纵身跳下床。
“就，就这个吧，卓总！特别好。”祁天背过身去，一张脸红的像猪肝似的。
卓尧楠皱着眉，慢条斯理地爬起来。
“急什么，还有很多呢，再试试别的再决定。”
祁天斩钉截铁地道，“不，不用了！”
还试什么？还没被“滚”够吗？
女店员“咳咳”，假装咳嗽，很职业地微笑道：“好的，那我先帮您记录下来。一会你可以扫码打印您选购好的产品，再拿去结账区支付。”
祁天觉得卓尧楠身边的空气都不对劲了，干脆离他远一点，故意挨近女店员，听她指导自己如何操作。
卓尧楠却很不爽，双手交叠，目露凶光。
“喂，祁天，谁让你靠这么近的，过来！”
女店员终于憋不住了，噗嗤笑了一声，“抱歉，呃，你们感情真好。”
祁天震惊，无辜：“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我老板。”
女店员深明大义地点点头：“嗯嗯，我懂的，理解！”
卓尧楠实在看不过去，直接冲过来，右手豪横地搭在祁天肩上。
“已经扫了码就行了，走走走，不是还有一大堆要买吗？还拖到什么时候。”
祁天红着脸，也不说话，一把甩开他的咸猪手，自己往前快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