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全身颤抖,扑倒在地,抱着岳达平的脚,眼睛睁得牛眼一样大,几乎贴在脚底下。
“红痣……是红痣……一颗……两颗……三颗……品字形……少爷,少爷,你终于回来了,回来了啊!”
大叔紧紧抱着岳达平的脚,嚎啕大哭,哭得惊天动地。
岳达平轻轻拍着大叔的肩膀,道:“我的名字叫岳达平。”
王管家道:“少爷,少爷,我等你等了二十年,二十年啊!当年老爷救我全家,我发誓永远效忠老爷,可惜老爷夫人被害了。少爷,你就是我效忠的人,我永远忠于你!”他指着偌大的庄院,“少爷,这些东西,全是我们的。”
岳达平淡淡道:“恨要当面雪,仇要亲手报!属于我们的东西,一定要拿回来!”
此时,在大厅内,人头涌涌,都是华谷家族的人,大多数是高手。
这一次,家族齐集这里,一为祭奠,二为确定族长之位。
领头的是五十岁的华谷一郎,独眼,鼻子缺少一块。
他身材矮壮,脸色阴沉,看着大堂的三个牌位,悲痛欲绝,觉得家族最近倒了大霉。
三个牌位,中间一个是华谷二郎,他的二弟。
三个月前,他的二弟喝醉酒,被两只老乌鸦追啄,一时不慎,重重地撞在枣树上。巧不巧,老枣树身上长瘤,撞死了。
左边的牌位是华谷大雄,他的儿子,家族继承人。本应该建功立业,成功刺杀支那总统,成为家族继承人,偏偏被打成马蜂窝。
右边是华谷幸子的牌位,他的女儿,家族顶尖高手,与华谷大雄一起执行任务,想不到被烧成炭。
除了失踪的义子华谷正雄,他的儿女死绝,必须从二弟的三个儿子中选出族长。
华谷一郎想起失踪的华谷正雄,升起不祥之感,他感觉此次儿女任务失败,死于非命,肯定与这家伙有关。因为,按计划是华谷正雄带领另一名高手去刺杀蒋校长,绝对不应是大儿子出手。
事情起了巨大变化,一定与华谷正雄有关。
难道是这小子知道自己的身份,突然作反?
不可能,除了自己、一对儿女,无人知道。
他要说出真相,将族长及庞大财产传到侄子身上,绝不能让华谷正雄回来当族长。
华谷一郎看着四周的四十多人,家族的全部精英,强忍失去儿女的悲伤,高声道:“祭奠开始……”
此时,在大门口,两位守卫在聊天,谈着华夏女人,眉飞色舞。
突然,两人看到一位戴着口罩、墨镜的年轻人大步走过来,似乎气势不凡。
两名护卫齐声用日语问道:“先生,请问你找谁?”
岳达平淡淡地用国语道:“我找华谷一郎。”
两护卫脸色一变:“你是支那人?”
岳达平傲然:“我是华夏人。”
两护卫同时喝道:“这个地方,支那人与狗不得进去。”
岳达平声音变得冰冷刺骨:“这是我的家!”
“什么,你的家?原来是疯子,疯子!”两名守卫哈哈大笑!
岳达平双拳猛然击出,闪电一般,击中两名护卫喉结。
两名护卫死死捂住喉结,不敢相信,支那人敢杀他们。
他们想叫喊,可是喉咙已破,说不出话,无法呼吸,很快毙命。
岳达平将两人扶住,靠墙坐着,在外人看来,这两个门卫很不负责令,睡着了。
他整理一下衣服,走进“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