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不明所以,她昨天明明是一个人喝酒的,怎么又跟容琰扯上了?
他的视线还落在她茫然的脸上,舒清也看着他。
可是,他的目光是如此深邃,她望进去,陷进去,却看不见底,什么都看不见。
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舒清道:“我昨天心情不好,才……”
他打断了她的话,冷声道:“舒清,是容琰教你的吗?教你骂我混蛋,教你不要我,是不是?舒清,你觉得你有资格说不要吗,嗯?”
舒清的掌心渗出冷汗,她不记得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也许真是醉了吧,居然真应证了那句‘酒后吐真言’。
在他紧迫的逼视下,舒清却扬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对他道:“顾先生,您是我的金主,我讨好您还来不及,我怎么会说不要?”
顾盛钦紧蹙的眉头不仅没有舒展开,反而皱的更深。
她明明还表现得像一个温顺的猫,说话之间把自己放在那么卑微的位置,可是为什么?他听着很不舒服,她只把他,当做一个金主,仅此而已。
其实舒清这话没有任何赌气的意思,跟他赌气,她没有筹码,更没有资格。她只是在告诉自己,他对她好的时候,只是因为他把她当成了梁夏。
想起昨天晚上,他将她抵在淋浴下,占有她,用冰凉的水给她醒酒。她冻得瑟瑟发抖,发烧了,可他刚才却还说,她这是‘活该’。
舒清笑笑,之前因他偶尔的温情所产生的那不切实际的幻想,终究只是妄想,而已。
看在她还病着,顾盛钦没有再为难她,只是捏着她的下巴,冷声警告道:“以后不准喝酒,要是再被我知道,我会跟你做一夜,听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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