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纯就是看不得上官若欣这个我见犹怜的样子,绿茶婊一个!
她冷哼一声,狠狠将相框摔碎在地上。
也算是出了口气!
“不要!”
上官若欣忽然间涌出了眼泪,甩开舒清的手,走过去想将相框重新拼凑起来。
可惜,玻璃相框已经支离破碎,锋利的玻璃刃,划破了她的手指。
上官若欣的无助的哭着,道:“嫂子,您真的误会我们了。我跟盛钦哥清清白白,绝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舒清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此时的自己,就犹如一个欺凌弱小的悍妇。
而对面的女人,无辜又脆弱,楚楚可怜。
她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大脑一片空白。
是自己误会了吗?
她和顾盛钦真的只是合作伙伴的关系?
可为什么明明是合作伙伴,这个女人要住在她和顾盛钦的家里;为什么这女人还要将与顾盛钦的合照摆放在客厅里最显眼的位置?
然而,在面对上官若欣如此柔弱的样子,舒清觉得,自己再也说不出任何质问和责备的话来。
她不再理会她,转身便往门外走去。
舒纯没想到舒清就这么偃旗息鼓了,连忙追了出去。
舒清步伐很快,仿佛后面有什么豺狼虎豹,她只是想尽快逃离这个令她万分压抑的地方。
舒纯紧赶慢赶终于追上了她,道:“姐,我真是搞不明白你了。非得在那儿等到人的是你,现在那女人掉几滴眼泪,落荒而逃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舒清停住脚步,哽咽道:“也许是我误会了,也许是我在家呆了太长时间,所以总是胡思乱想。她刚才说了,她只是顾盛钦的合作伙伴。”
“你别自欺欺人了!”
舒纯一下子就戳了她,道:“要是单纯的合作伙伴,能跟姐夫拍这么亲密的照片,你没看见姐夫还给她过生日呢吗?我发现姐夫也真行,身边的苍蝇怎么就赶不走呢?之前那个罗裳就挺闹心了,现在这个,我看长得比罗裳还要好看,你看她打扮的,浑身都是名牌。花的全是姐夫的钱!”
“行了,你别说了!”
舒清忽然打断了她,焦躁又压抑的说道:“抱歉,舒纯,我没法带你找房子了。我想回家静一静。”
说完,她步伐越来越快,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就好像,那个见不得人的人,是她一样。
……
顾盛钦下班后本打算回家的,可刚到车库,就接到了上官若欣的电话。
“盛钦哥……”
上官若欣声音有些发颤,又在极力的隐忍着哭腔,道:“我准备搬走了,想跟你说一下,房间的钥匙我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了。”
顾盛钦顿了顿,道:“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突然要搬走?”
白天开会的时候,上官若欣还是好好的。
“你别问了。”
上官若欣委屈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顾盛钦心里突然忐忑起来,更多的是好奇,不知道上官若欣遇到什么事了,突然就要搬走。
之前他答应过上官夫妇,会照顾好若欣。
而且在帝都,她一个女孩子人生地不熟的,都晚上了,能搬到哪里?
想到这儿,顾盛钦赶紧开车驱往冰河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