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的天气随着第五夭话落,瞬间变得凉飕飕的。
江知晏警铃大作,不用看也知道寒冷气息是从谁身上释放的。
不动声色站到斐隐面前,挡了他与第五夭对视的视线。
“念夭,你误会了。”笑着说了这话,江知晏沉稳声音继续响起:“小隐看你,是因为?草和陈子余的事,他对你好奇满满。”
“哦,怎么个好奇法?”第五夭显然来了兴趣,靠着奔驰,眸光慵懒的看着江知晏。
斐隐视线被挡,他往旁边挪了位置,方便他更直观的看第五夭。
不等江知晏开口,斐隐自己倒是主动得很:“我好奇你的异能……”
“斐隐。”温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凉彻入骨,没有温度,“你越矩了。”
温陶终是开口,简单六个字是给斐隐的警告。
被温陶指明训,斐隐立马站直身体,挺拔身姿,“老大,抱歉。”
与江知晏一样,在四局,斐隐谁都不服,只服老大林泽。
对他的话言听必从,从不怀疑和顶撞。
第五夭扇子一扇,眉若冰霜,声洌如水:“林泽,让他问。”
夫人都开口了,温陶岂能说不。
白瓷般的手指习惯性揉眉骨,手触碰到冰凉的面具,才想起现在的状态是面具示人。
为了缓解尴尬,温陶放下揉眉骨的手指了斐隐,“问。”
这一波操作,让斐隐心脏一收一合格外紧张。
圆溜溜的眼睛在第五夭和温陶之间来回移动,斐隐最终明白,以后的四局,还是老大夫人说了算。
既然老大夫人都开金口了,那他就不客气了。
想了想,斐隐直接问第五夭:“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操纵?草和陈子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