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第一医院。
柠樆看着不请自来的满色,眸子冷冰冰的,话语冷漠:“怎么是你,温清越呢?”
她的主刀医生是温清越,按理该是温清越的。
查看了柠樆的情况,确认没有大碍,满色手揣兜看着柠樆,“以后你的事,我全权负责。”
感觉骗不了人,心跳的共振更是。
他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唯独她的事,他三番两次的插手了。
同样的,他不是个感情丰富的人,可以说他的感情世界犹如一潭死水,没有波澜起伏。
但唯独在遇见她之后,他这摊死水有了涟漪。
他知道,他的女孩,他亲自留下的记号被抹去了,让他找不到。
但感觉和感情,是抹不去的,她的身体里骨子里,流淌着他的血。
柠樆没看满色,偏过头看着窗外的枝繁叶茂、绿意葱茏的大树,“你告诉他的?”
她是病人,满色是医生,她也懒得和他争辩。
她没明说,但他就是知道她在说什么,拉过椅子坐下,满色看着柠樆。
“是我告诉他的。”
“为什么?”柠樆回头看他,眼露不解,“凭什么由你来告诉他,你算什么?”
面对柠樆的质问,满色桀骜眸子里浮现一抹不易觉察的柔色,“我是你的监护人。”
是你未来老公,与你相守一生的人,你觉得我算什么?
只是这话,满色未说,来日方长,慢慢来。
尤其是现在,他的小朋友心里还住着别人,急不得,不能操之过急。
“监护人?”柠樆盯着满色,一脸轻讽的说:“我奶奶尚在人世,你似乎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