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滞空气下,一个身穿黑色蕾丝旗袍,半戴面具,撑着黑伞的女人于雨夜里缓缓走来。
‘哒哒哒’的高跟鞋声在寂静冷清的雨夜里响起,凄清冷寂。
女人是第五夭,出现在案发现场,是为了追一颗逃跑的珠子。
她款款而来,乘着雨夜,气场强大,气息冷恹。
来到救护车前,她微微抬伞,眸子冷恹没有温度的看着救护车里坐着的温陶和花雪莉。
“自己出来,或者我来。”
声音冷而刺骨,毫无温度可言。
八岁的温陶面无表情的看着第五夭,额头上贴着白色纱布,苍白小脸上脏兮兮的。
她施了障眼法,在场的人,没有人可以看到她。
伴随她声音落下,刺眼的强光从温陶身上释放,一枚紫色的珠子从他身体里剥离,落入第五夭手中。
收了珠子,第五夭看了眼受伤的温陶,随后转身撑伞离去。
走到一半,第五夭突然停下脚步,她偏眸往下看。
救护车里花雪莉跑了下来,正拉着她的手。
花雪莉拉着第五夭,笑着将手里的手帕递了过去,“姐姐,你手流血了,这个送给你。”
话说了,花雪莉主动提第五夭擦去手上的血迹,用手帕替她包扎好伤口。
做完这一切,花雪莉转身朝救护车跑去,回到温陶旁边坐着。
看着手上多出来的手帕,第五夭眸子扫向救护车,视线定格在两个孩子身上。
她确定她们看得到她,也许是施法时忽略了还有小朋友在的疏忽。
勾唇轻笑,笑不达眼底,“能看见我,并非好事,忘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