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良皱了皱眉头,一时间竟有些索然无味。
他张了张嘴,直接“啪”的一声。
“欲听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越来越少了,你是不是不行了?”卫红妆蹭的一下站起身,眼睛射出凶光。
“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季良头摇的拨浪鼓一样,忙不迭的开口:“这个还有后续呢,日后再说!”
“你就是不行了!”卫红妆寸步不让。
“你这妮子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我不行了?要不我让你亲身感受一下?”
季良眼睛有点危险,走到卫红妆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卫红妆穿着一身红色的锦衣,腰间束着金玉腰带,将腰肢勾勒的盈盈一握,也称托她身材越发的高挑。
但依旧只到季良嘴唇位置。
“哼——”
卫红妆恨其不争,用力的跺了跺脚,表明自己此刻的气愤。
季良也是寸步不让,眼睛凝视着她,粗大的手掌缓缓升起,搭在她的肩膀上。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没有谁后退一步。
一时间,空气中硝烟弥漫。
我还不信治不了你这小丫头!
他此时已经有点骑虎难下,极力保持着镇定。
因为不知怎么的,他心里没由来的升起一丝恐慌,这股感觉来的莫名其妙,但让他一阵心惊肉跳。
他没想到,以卫红妆的性子,反应竟然如此激烈,听曲唱戏如同魔怔了一样。
简直不务正业!
桌子上的白小白也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意味,仰头左看右看,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金色的眼眸有些茫然。
“咳咳~”
“你们两个这是准备真刀真枪干一场吗?”
“门外有兵器架,要打架出去打!”
卫雪林不知何时倚靠在门口,摇头轻笑。
“哼——”
卫红妆冷哼一声,挣脱肩膀上的手掌,抓起桌子上的白小白一阵揉捏,似乎在发泄自己的怒火。
“嗷呜——”
白小白凶狠的嘶吼着,使劲挣扎,却无法逃脱那双雪白的双手,良久后才挣脱出来,慌慌张张的跳入季良怀里。
“季兄,你这段时间过得很滋润啊,身体已经无恙了吧。”
卫雪林拨弄着门口珠帘,淡淡的开口道。
“嗯,好的差不多了。”季良点头。
经过卫红妆半个月的治疗,直到今天,他左臂孔武有力,恢复如初,身体已经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我来教你一些战斗技巧!”
卫雪林指了指屋外的雪地。
“好的,等我一下。”
季良转身回房,片刻后手提着一把血色长刀,走出房门。
风雪满天,寒冬依旧。
季良也已经习惯了,他跟在卫雪林的后面,疑惑的开口:“卫兄,红妆为何如此喜欢听曲唱戏?”
卫雪林脚步顿了顿,蓦然回首:“因为很孤独!”
“很孤独?”
季良遥望着冷清的卫家庄,偶尔能看到行色匆匆的身影。
这是孤独吗?!
这是大龄剩女的反复无常吧!
他可记得卫红妆出嫁过,但还没拜堂成亲,男方便突发疾病身亡,无奈连夜八抬大轿抬回来。
这在古代华夏,可是克夫之兆!
尽管她神色如常,脸上永远带着温柔笑意,但想来心里一定背负很多,默默地承受着吧。
季良暗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