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述道:“因此你挑战我们阀主也是因为这个女人?”
旷神谕摇头冷笑道:“我这种人一辈子都是不会动情的,这一点或许你和我有些相同,我会挑战你们阀主只是因为在我看来天底下能令我出手的人实在是不多的,而我知道值得我出手的人也实在不多。”
宇文述道:“我有一点不明白。”
“你哪里不明白?”
“这个名字你是从宋玉致口中知道的。”
“是的。”
“那宋玉致一定也告诉了你当今四大门阀的阀主都是江湖上顶尖高手。”
“是的。”
“既然如此那你也应当知道宋缺隐隐是四大阀主之中武学造诣排行第一的人。”
旷神谕笑了:“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不去挑战宋缺呢?”
“是的。”
“这一点其实是不难揣测的,因为我为宋玉致除掉任少名,他给了我一笔不菲的金钱,这是交易,不过却也是人情,因此我若要挑战天下高手,自然也就不能先挑战宋缺,至少不能第一个挑战宋缺。”
宇文述竟然非常赞同的点了点头,他道:“因此你想到挑战我们阀主?”
旷神谕道:“是的,准确来说我想看一看我这柄剑的极限在哪里。”
剑在桌上,剑没有出鞘,现在宇文述的眼睛望着剑,他已经有种想要这柄剑出鞘的意思了,他身上似乎已经被寒气笼罩了,很快旷神谕也感觉宇文述身上似乎在弥漫着冷气。
桌面上的剑动了一下,发出一声争鸣声,而这时候旷神谕笑了。
旷神谕愉快的大笑,并且非常有力的拍了拍手,他微笑望着宇文述道:“你是不是想看一看我这柄剑。”
宇文述点了点,他伸出手靠着放在腿边的炉火,一般对着壮仆以及两个丫鬟挥手,一边慢慢悠悠说道:“是的,我的确已经想看一看你这柄剑了,虽然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有资格见识你的剑,但我还是想看一看。”
旷神谕依旧静静坐着,他微笑问:“你真想看?”
宇文述耸了耸肩,一双眸子中流露出了一种非常活泼的微笑,他道:“难道你认为我不想看?”
旷神谕没有立刻开口,他静静凝视了宇文述半晌,道:“我看得出你的确想看了,我甚至已经看得出你有资格看了,只是要看我这柄剑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你付不付得起这代价。”
宇文述眯着眼睛,他的手竟然已经握住已经烧红的木炭,脸上神情自若道:“你想要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旷神谕望着宇文述那握着木炭正在冒着水汽的手,悠悠然道:“我上一次杀任少名是三十万两银子,这一次我可以便宜一点,你要给我十万两。”
宇文述愣了一下,他这一次是真的愣住了,他望着旷神谕道:“这十万两银子是用来买我的命的?”
旷神谕冷静点头,淡淡道:“准确来说是来换你的命的,而且现在我的确已经有些缺钱了,我需要十万两银子。”
宇文述松开手中的木炭,此时此刻那烧红的木炭经过宇文述的手落在地面上竟然熄灭了,没有一点火气,只有无尽的冷意,他轻轻拍了拍双手,叹道:“这笔买卖似乎并不太划算,倘若我不付钱呢?”
一时间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旷神谕脸上依旧是一脸轻松而平静,他回答了一个宇文述意料之外的答案,他叹了口气,望着宇文述,一脸遗憾道:“那你就没有机会看这柄剑了。”
剑在桌上,那一柄什么样的剑呢?
宇文述已经想看了,他也决定想看了,因此他双手轻轻附在石桌上,地面一震,原本炉子内烧红的木炭也瞬间腾飞起来,出现在他的四周。
火星四射,火光四溢。
现在他已经想看这柄剑,因此也做出了看这柄剑的动作了。
这柄剑,这是一柄什么样的剑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