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念念带着这样迷惑的眼神看向殷厉霆。
“念念可以得到两种零食啊。”
听上去，完全就是血赚。
原本可能什么都没有了，现在却拥有了两种零食的快乐。
这难道还亏了吗？
念念掰着手指认真的思考着。
从无到有。
念念怎么算都是稳赚不赔的。
殷厉霆：“这是因为你从一开始就将自己的期待值降得太低了，你计算的是0到2，这样你就没办法获得更大的利益，你需要先观察对方的情况，看看对方的期待值，只有互相试探底线，你根本就没有试探对方的底线，只是一再的坚持着自己最低的底线，如果用这样的方式去跟别人谈判的话，只会输得很惨……”殷厉霆一本正经的教育着念念。
念念全程瞪着自己的大眼睛盯着殷厉霆，看上去像是很认真的在听似的。
所以殷厉霆才会一次性说那么多。
结果念念听着听着，实在有些扛不住了。
身体就像是不受使唤了似的，突然就张开了嘴巴打了个哈欠。
“哈~”念念打哈欠的时候也意识到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于是赶紧拿着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后眨巴着眼睛满脸无辜的看着殷厉霆。
殷厉霆的脸色已经黑了一半。
念念赶紧解释：“念念不是故意打哈欠的。”
“所以爹地说的话，你听懂了吗？”
念念又眨了眨眼，内心似乎是在做着挣扎。
但殷厉霆已经一眼从念念的眼神里看穿了念念的想法。
如果小家伙听懂了的话，这个时候绝对会说自己已经听懂了，而且还特别的理直气壮，可现在这支支吾吾的样子，很明显的说明了，念念根本就没有听懂。
殷厉霆：“没听懂吧？”
念念又摇摇头，试图挽尊。
“不是的，爹地说的每一个字念念都听得懂，只是连在一起，念念不是很懂。”
小家伙笑的很尴尬，又有点讨好的意思。
毕竟她也看出来了殷厉霆真的很认真的在为她讲解着什么，但是她实在没有听懂，所以才觉得有些抱歉。
殷厉霆皱眉，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不自觉的有些头疼。
念念看着殷厉霆那有些失望的模样，连忙安慰着，“爹地，要不你再说一遍，念念一定会认真听着的，说不定你再说一遍以后念念就明白了呢，我们不要轻易说放弃，对吧？”
现在反倒是念念反过来安慰殷厉霆了。
随后，小家伙继续用充满期待的眼神，很用力的盯着殷厉霆。
就好像这么做了以后，殷厉霆说出来的每一句让人听不懂的话，她就能听懂了似的。
殷厉霆却已经彻底放弃了。
因为他已经看清楚了。
不管他再怎么努力，不懂这些道理的念念就是不会懂。
念念现在还太小了。
殷厉霆叹了口气，“我觉得可能还不太适合你这个年纪。”
念念不太愿意看到殷厉霆这样有些失望的表情，于是两只小手捧着殷厉霆的脸颊，继续鼓励着，“爹地，念念已经不小了，念念现在已经是大孩子了，念念可以听懂的，只要爹地再说一遍就好。”
殷厉霆真是被念念强迫要求对视。
最终还是选择了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