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启泓脸上一片黑红,门口两个老先生听了也直接垂下了脸。
“哎,培文兄晚节不保啊!”
“就是,没想到培文兄临了了,竟然有这么不孝的儿孙,丢人呐!”
两个老先生头发花白,瞧着书房里的场景,在看院子里忙活搬藏品的工人,感叹道:“这些可都是培文兄的珍藏,尸骨未寒,魂没走远,就要被儿孙糟践了,可悲可叹啊!”
这两位都是当年祝老爷子的战友,在平城地位非凡,不是官一代就是军一代,儿孙辈也都比祝家的争气,这么一开口,祝启泓早就冒发虚汗了。
祝启泓忙走过去低头道歉:“两位老先生,让你们见笑了,这都是小辈的胡闹,我这就让工人把我父亲的藏品都归位,找人好生看管着。”
祝念晴瞪大眼睛,刚要张口拒绝,祝启泓扭头冲她骂过来:“你,还不滚回家去,好好闭门思过,爷爷的葬礼也不用来了!”
祝念晴从没见祝启泓生这么大气,又看着门口两位老先生面容威严,应该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敢再顶嘴,不甘心的瞥了祝安好一眼,低着头离开了书房。
祝安好走到两位老先生跟前,点头道谢:“谢谢夏爷爷和程爷爷!”
“呀,这丫头还认识我们呢!”夏爷爷愣了一下,仔细端详祝安好,认出是她,眯眼笑起来。
“呦,这不是安安嘛,多少年没见了,你跟时家这小子结婚了是吧?”程爷爷认出祝安好,脸上冷意融化,瞬间慈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