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受不住,声音又软又哑,眼泪止不住的掉,反复的求着他。
这些对男人而言全部无效,反而有越战越勇的意思。
祝安好气急,哭了起来。
“时临渊,你走开……”
她实在是难受,胡来拍着男人的胸口和肩头,“出去,以后都不要进我房间!”
祝安好这一说话,倒是提醒了某人,为什么从结婚到现在,他们很自觉的“分局”?
“时太太,你怕是忘了,这是我的房间。”
男人放慢速度,在女人耳边低语。
祝安好这会儿脑袋不太清醒:“不管,你走,你走……”
“太太未免有点欺人太甚,想住在我房间,我也不是不同意,恼什么?”
男人了然的拉长语调,有恃无恐。
祝安好刚要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却被男人忽然刺激了一下,忍不住低低叫出了声:“唔……时临渊,你……你别……”
女人呜咽着调子,时临渊很满意。
他勾着唇,停下片刻,问:“那时太太,我以后睡哪?”
祝安好恍然大悟,这男人又给她下套:“我房间!”
坚决回应。
男人邪肆的勾着唇角,不满意她的回答,压着身下的女人“说什么?”
祝安好拧眉,却躲不开男人的攻势力,眼角控制不住的落了泪:“时临渊,你欺负人!”
“我只欺负你。”男人强势威逼利诱:“说,以后睡哪?”
分居的日子,他是过够了。
祝安好呜咽的像个小猫,缩在男人怀里,鼻尖红红的:“这里……睡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