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脸上还沾着水珠,被打湿的头发丝部分沾粘在脸颊上,上半身几乎湿透,黏在身上。
“门怎么打不开?”
祝安好用力拉门,却没把门拉开。
她着急了,用力拍房门:“有人吗,帮我把门打开!”
祝安好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她怎么会跟时令臣关在一个房间里,
时令臣是她的小叔,如果被人看到她如此狼狈的跟他共处一室,外人该怎么想?
时临渊呢?他去哪里了?
“有人吗?外面有人听到吗?”
祝安好用力拍门,试图叫人。
“门已经被锁死了,打不开。”
时令臣漫不经心的说着,眼皮淡淡的抬起。
他被服务生领进这个房间之后,房门就被锁上了,电子锁是没办法人力打开房门的。
祝安好脸色有些发白,站在房门口警惕的盯着时令臣:“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也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舒服,除了头疼,还有些晕,甚至觉得没有力气,身体软软的。
男人听她这么质问,唇间溢出一抹冷笑:“我?你觉得我应该对你做什么?”
被他一反问,祝安好觉得自己呼吸都变弱了。
在时令臣的气势下,她总有些怯弱感。
“不是你设计的局吗?”祝安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