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祝安好扭头瞧着还穿着西装外套的男人,眉梢一挑:“时临渊,你能帮我洗澡吗?”
男人送她进卧房,正准备去书房继续处理工作,刚转了身,肩头细微的僵了一下,扭头看她:“嗯?”
祝安好抬了抬自己受伤的那只脚掌,“不能碰水。”
她说完,就那么站在衣柜前,黑白分明的眸闪着亮光,静静的看着男人,看不出情绪。
时临渊瞧着她脚底还缠着纱布,大约是忘了这事儿,眸子淡淡一紧,几秒后才迟钝的回应:“好。”
说着,时临渊连西装外套都没脱,直接把她抱紧了浴室里。
她不能用花洒,男人先抱着她坐在凳子上,放好浴缸里的水,再回头,刚好对上祝安好炯炯明亮的眸子,正看着他。
祝安好也没闪躲目光,笑了笑:“水好了吗?”
“好了。”时临渊说着,朝她走过去。
“那你帮我脱衣服吧。”祝安好抬起手臂,眯眼朝男人笑着。
若是搁在平常,这女人洗澡都是要一个人的,更别说主动让他帮着脱衣服,那等同于向他发出某种邀请的信号。
当然,从他们结婚至今,她这是第一次。
“好。”时临渊也没有特别的反应,点了点头,帮她迅速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直接弯腰抱着赤条条的她,将她放进了浴缸里。
“把这条腿放在浴缸上。”时临渊握着她受伤那只脚掌,放在了浴缸沿上。
被热水一烫,她脸红的厉害,却仍道:“时临渊,你帮我洗头。”
“嗯。”男人依旧很顺从,拿来花洒,让她躺好,打上洗发水,很细致的帮她洗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