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的说着,取了擦手巾把手擦干,转身便要离开。
时临渊先一步走了进来,很顺手的关上了洗手间的门,并反锁。
祝安好心脏一紧,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时临渊一脸清冷,墨色的眸折射着灯光,仿佛要把她看穿一般,长腿一迈,再一次朝她逼近。
“时临渊,你干什么?”
祝安好神经绷起,警惕的盯着他。
“慌什么?你怕见我?”男人长腿落定,站在了她面前。
祝安好强装着声势,厉声道:“这里是女洗手间,时临渊,你出去!”
男人微微俯身,抬手帮她整理耳鬓散落的碎发,声腔幽邪:“安好,你明明知道,我是特意来找你的,你觉得我会出去?”
她下意识偏头,躲开男人的手指,蹙眉:“时先生如果有事的话,我们出去说。”
她说着,就要侧身从时临渊阻挡的屏障前躲开。
“我说你慌什么?”
男人手臂一伸,就将她卷了回来,手掌扣在她的腰跨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她腹部,然后抬头:“你不问问我,我的伤怎么样了么?”
祝安好脸色微冷,看向一侧:“时先生身边有那么多人,自然有人关心你的伤,就不用我这个外人操心了。”
“安好,我们还没离婚你,你这么着急跟我撇清关系做什么?”
时临渊固执的想要把她耳鬓的散发弄好,轻轻的像羽毛一样梳理。
祝安好急躁的打开男人的手腕,“时临渊,有话就说,我还有事!”
男人看着她生气的脸庞,剑眉微蹙,仿佛在她耳边低低的叹息了一声,便俯身将她抱在了怀里:“安好,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