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临渊,你干什么!”
她压低声音,着急拉住男人的胳膊。
“不做什么?”时临渊声音没有一点要遮掩的意思,居高临下的扫过她身上的薄被:“你不方便,我替你去帮许先生开门,不好么?”
“你敢!”祝安好这一刻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偷qing”。
这两个字对她来说,简直羞辱至极。
时临渊倾身,余光瞥了一眼客厅的门,抬起她的下巴:“求我?”
祝安好眼眶有些泛湿,还是忍住了眼泪,仰头盯着他,不肯开口。
“安好,你先帮我开门,我把早餐拿进来。”
许负总觉得她迟迟不肯开门是有事发生,在门口担忧着,脸色颇沉。
“许负,你先回去吧,我……我在吹头发……”
祝安好急切的想要许负离开。
时临渊却堪堪松开了她的下巴,转身朝门口走去。
“求你!”
祝安好从床上跟下去,一手拽住男人的袖口,一手拉着裹在身上的薄被,又生气又屈辱:“时临渊,求你,别去开门……”
她咬着唇,没有哪一刻这样痛恨过眼前这男人。
四年前也不必今日。
男人瞧着她,眯眸笑了笑:“乖,亲我一口。”
时临渊侧脸朝向她,雕刻般英俊的侧脸在阳光中蒙上一层光晕,像梦境。
天使与魔鬼,从来不是以外表分辨的。
她无奈,踮起脚尖,敷衍的在男人侧脸上印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