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外的院子,路灯亮着,空无一人。
祝安好脚上穿着白色的拖鞋,就这样狼狈的跑了出来。
时临渊看着跑过来的女人,唇角微微勾了一下,目光从她身上扫了一圈,一条月白的吊带睡裙,领口露着锁骨。
“穿成这样?你想勾你老公,还是……我?”男人眼眸微眯,带着邪肆与狂放。
祝安好脸色微臣,细白的手臂用力推开雕花大门,冲出来之后,上前毫不留情的拽住了男人的领带:“时临渊,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许负跟我们的事有什么关系,你又耍什么卑鄙无耻的手段!”
她仰着头,满眼都是厌恶和痛恨。
男人身躯微倾,任凭她拽着领带,唇角幽幽勾起,“安安怎么发这么大火?担心许负了?”
祝安好眼眶通红,强忍着怒气,再拽男人的领带,咬着牙质问:“你到底对许负做了什么?”
男人幽幽的笑着,路灯的光打在他头顶,明明身处光明下的一个男人却满脸的邪肆:“他一直在找自己亲生父母的消息,那我就给他消息,有什么不对么?你紧张什么?”
祝安好拧眉,微微慌神:“可他为什么……走的那么着急?”
男人勾着唇角清清淡淡的继续道:“因为我让人给的消息是……他的亲生父母就要搬家了……”
祝安好深吸一口气,扬手朝男人英俊的脸上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