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负摇了摇头:“你走吧,我要出院了。”
祝安好离开病房后,许负也跟着离开了。
时临渊倚在走廊看她,翻了个白眼:“怎么?同情心泛滥了?”
祝安好见是他在这等着,斥他:“你怎么跑上来了,萧医生不是说不让你乱动吗?”
“来看看你怎么跟前夫道别。”男人笑的道。
祝安好拉起他胳膊:“走了,午饭还没吃呢,回去吃饭了!”
“今后什么打算?”时临渊问。
“事情可多了,想想我以后的设计方向,我跟小昔回英国住还是在平城住……”
“怎么?还敢往英国跑,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哈哈哈,不信……”
“……”
两个人闲聊中已经开始规划未来,就像大街上两个普通情侣。
许负远远地站在楼廊的那一头,幽蓝的眸子将两人的背影逐渐浸淡,最后消失在电梯一角。
威尔逊站在他身后,低声道:“先生,我们要回国吗?”
许负点头:“回国。”
…………
时临渊的伤也好了七七八八,但他与祝安好之间,仿佛形成了一种天然的默契,谁都不敢细问过去的四年,彼此经历了什么。
好似一栋茅草堆出的楼房,经不起任何一点风吹草动。
“小昔是不是到了上学的年纪?”时临渊坐在客厅里,看着正在玩积木的小孩,扭头问祝安好。
祝安好点头:“嗯,等这学期开学就帮他办入学手续。”
“他什么时候生日?”男人漫不经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