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赵大爷这么一说,李子木顿时来了兴趣:“呃,怎么啦,赵大爷,遇上了什么事儿?”
赵大爷叹着气:“早上我去挤羊奶,正好挤满一桶,谁知道母羊用右脚给踢翻喽!”
“是蛮郁闷,可也不至于让你这么难过呀。《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李子木点点头。
“唉,有些事情,你永远无法解释。”
“哦?说来听听!”
“接着老子用绳子,把它的右腿绑在树桩上,然后接着挤。谁知道刚好挤满一桶,它又用左腿将桶踢翻喽。”
李子木极力忍住才没发笑,接着问道:“那然后呢?”
赵大爷咕咚咚又灌了一口酒:“哎,有些事情,你永远无法解释!老子接着又将它左腿绑到了树桩上。谁知道这次挤满一桶后,它用尾巴将桶扫翻啦。”
**!
还真是倒霉啊!
李子木不动声色,安慰道:“算啦,这没什么啦,再挤一次不就得啦!”
“哎,小木!有些事情,你永远无法解释。”
“还有什么?!”
李子木都快跳了起来。
赵大爷泪眼汪汪:“接下来老子没绳子,就打算用裤腰带将它的尾巴绑在树桩上。”
“对呀!就该这么干!”
“唉,有些事情,你永远无法解释!”赵大爷揉着眼睛哽咽道,“老子把皮带抽出来,然后把这头羊的尾巴抓起来。谁知道,这时候老子的裤子掉了。可是,最他妈蛋疼的是,你赵大妈,这时候——进来啦!”
“呃——”
李子木很是无语。
这货还能说些什么,只好安慰了赵大爷几句,然后施施然离开。
走到张老二家门口的时候,李子木突然想起来手机的事情,心想着是不是进去看看张老二在不在家,好将手机拿过来还给他。
在张老二家的门口停下来,正准备敲门喊一声,却猛地将耳朵竖了起来。李子木的耳朵灵敏的像狗一样,听见屋里似乎有女人的呻吟和男人喘息的声音,他的心里顿时一动,即将冲到嗓子眼儿上的话,顿时给硬生生的憋下去。
这种声音李子木实在太熟悉,自从和王梅干过开始,这些天以来,几乎每天都会在李子木的耳边响起来。
——这是男女在床上战斗的声音!
此时正是上午十来点儿的时候,难道是张老二和牛春花在家里干事儿?
李子木心里很是羡慕,喃喃道:“哎呦我草,真是没想到,张老二这家伙还真会玩,大晌午的,就在家里搞上了!”这时候的李子木,当然不好意思来打扰两人,在心里邪笑了一下,李子木想着要离开,不过却很有些好奇,想要看看张老二的手段。
不是都说张老二是个软蛋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猛啦!
听着牛春花的lang叫,李子木顿时觉得,里面很可能不是张老二!
如果真是这样——
嘿嘿!
那可真是有好戏看咯!
李子木兴奋的想着,眼看着赵大爷根本没什么心思注意到他,这货沿着张老二家的院墙,找到声音来源的那间屋子。
李子木贴过去一瞧——
嗨!
上天眷顾!
那里刚好开了个窗户,就在主屋的墙后面。
李子木眼珠子一亮,将耳朵贴在窗户缝上仔细听着。
“哎呦!”
屋里面传来牛春花的叫声。
只听这女人娇声叫道:“他三叔,干嘛那么使劲儿,把人家都弄疼啦——”
接着李子木便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嘿嘿,她二嫂,你的小洞洞,就是要比老子那死婆娘的有味道,弄起啦舒服着呢…来嘛,别墨迹,快把衣服脱啦,咱们好好玩玩!”
牛春花咯咯笑道:“去你的!你们男人呀,总觉得比别人的婆娘,搞起来才舒服是嘛……”
哎呦我去!
我地个擦擦擦擦擦!
在李子木心里泛起了惊天浪花!
屋里这个女人,确实是牛春花,可这个男人一不是张老二,而不是秦富贵,竟然是张老二的三兄弟张老三!
李子木还真是没想到,无意间想要窥探一下的,谁知道竟然撞见叔嫂同干这么一出好戏。
这货心中的滋味儿别提有多兴奋!
李子木忍不住要看个究竟。
索性李子木从小野着长大,对村子里那些人家的房子结构,都是相当的熟悉。这货想起来,在张老二家的卧房墙壁连接的地方,有一个杂物间,用来放柴火用的,小时候和小伙伴们躲猫猫的时候,这货曾经进去过,知道两间房隔着的那堵墙之间有一条裂缝,能够清晰的看清楚屋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