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天的汉子吃过晚饭后,光着膀子三五成群聚在树荫下吹着牛|逼,老娘们则聚在一起嚼舌头小声异议着谁家的汉子偷了谁家的娘们,七点过后夫妻大都双双把家还,回家后难免心血来潮干柴烈火的在床上又是一阵忙碌。
李青山越想越不对,这马寡妇分明是想骑了自己这个半大小子,李青山心里犯嘀咕了,去了自己就是夜敲寡妇门的缺德货,不去又显的自己怂。
“人头就去,花就不去。”李青山手中握着枚民国三年的袁大头,往空中一抛,答案是人头!
李青山绕过大街道,抄胡同绕到马寡妇家。李青山左顾右盼后,接着像电影中的特务似的两长三短轻轻敲门。
门轻轻开启,露出个刚好挤进人的门缝,李青山哧溜一下便进了马寡妇院内,马寡妇穿了件白汗衫,粉色的四角裤衩。
李青山看着马寡妇三间平房房间都没有开灯,心里有点慌,仿佛看见了永无止境的黑洞。
“我刚把电闸给断了,来,婶子带你换灯泡。”马寡妇二话不说,肉呼呼的手拉起李青山的手就往屋里拽。
李青山跟着马寡妇进了偏房,偏房的梳妆台上点了根蜡烛,房间里摆着一张大床,一张梳妆台,两扇桃木衣柜,马寡妇端起蜡烛,然后搬起凳子从梳妆台抽屉里拿出个灯泡递给李青山。
李青山踩在凳子上,居高临下,而马寡妇举着蜡烛,烛光打在马寡妇白里透红的胸脯上,李青山时不时的瞄上两眼,想起今天在玉米地里的画面,他心里就扑通扑通跳的飞快,真跟猫挠门似的说不出的难受。
“哎呦!”李青山看马寡妇的胸前风光太入神,一个不小心从凳子上摔下来,李青山哎呦出口的同时,马寡妇扬手就去抓李青山,这一抓不要紧,马寡妇的手抓住了李青山的要害。而李青山结结实实的压在了马寡妇的身上,头刚好埋在马寡妇的胸口。一股茉莉香味直入李青山鼻息,温呼呼的香气,香,太香了!被马寡妇这半带抚摸式的一抓,让李青山心里咯噔一下。
“坏了,婶子腰闪着了。”马寡妇装作闪住了腰,示意让李青山把她扶到了床上。
黑灯瞎火,孤男寡女。
马寡妇爬在床上,嘴里哼哧着喊疼。
“快给婶子按按腰。”马寡妇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她这是在调戏撩拨李青山。
“哦。”李青山被马寡妇半带抚摸的一抓后,心中一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扑腾”一声,李青山一个饿虎扑食扑在了马寡妇身上,马寡妇一声尖叫后,双手搂住李青山的腰,然后一个咸鱼翻身,把李青山压在了身下,马寡妇的腰不疼了,而且还特好使,一会她就要骑大马了……
“小马驹子。”马寡妇富有调戏的说了一句后,拉起白汗衫露出白花花的肚皮,拿起李青山的双手就放在了自己的汗衫里。
李青山喘着大气,只感觉全身发烫,马寡妇也不闲着,三下五除二两人就做好了准备,“砰砰砰”马寡妇的院墙门响了。
李青山和马寡妇都被这有力的敲门声给吓了个半死。
( 乡村大国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