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山感到呼吸困难,睁眼一看,只见马寡妇正用胸器压自己的鼻子,李青山有点生气,“咋是你!?”但看见马寡妇光着上半身,风景令人血脉喷张,这气瞬间就消了一半。
“李叔去镇上了,二傻子在院子喂猪,青子,赶紧喂喂婶子,婶子难受坏了。”马寡妇挺猴急,激动的说话都带着颤音,她阅人无数像李青山这样的,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甚至说李青山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货。
“还香喷喷的。”李青山闻着马寡妇身体散发出的香味道。
马寡妇半眯着眼一脸的享受。她早上来得时候还特地洗了个凉水澡,肥皂可是在身上打游了两遍,不香还能得了?
城市女人用香水,农村女人用香皂,但城里女人用的是小火腿,她马寡妇用的可是黄瓜种子,这点城里女人绝对比不过她。
马寡妇心里越想越美,激动起来身子都发着抖。
“呀,这驴生的。”马寡妇一脸的惊奇说:“青子,这东西跟饺子擀面杖似的,嚯,这还翘了个弯儿。”马寡妇如获至宝。
马寡妇阵阵眩晕一会天上飞一会海里游,心想可算是塞得满满的结结实实的了。
马寡妇从来没有感觉到过如此的幸福,李青山就是他的小男人小情郎,今天让她马寡妇品尝也是一种缘分,马寡妇越想越翻白眼……
马寡妇和李青山在床上一阵翻天覆地后,太阳已经露了半边红彤彤的脸。窗外的电线上落满了叽叽喳喳的麻雀,偶尔有几只成双成对的麻雀相互用嘴啄对方的胸脯梳理羽毛,偶尔有几只叠罗汉用嘴啄着身下同伴的头。而二傻子却手里拿着长长的竹竿坐在枣树下一动不动,如老僧入定般。
“二傻子这是干啥,拿个竹竿还想把天日个窟窿?”马寡妇笑淫淫的说,一笑身子肉都哆嗦。
“你真是爆米花进了开水锅—浪开了!秀水不傻,他是怕麻雀害了枣果子,你懂个蛋。”李青山侧躺在床上,看着马寡妇的两瓣圆滚的屁股蛋就忍不住想在上面来一巴掌,“啪”的一声,李青山似摸带打的一下。
“你这骚腚子估计是咱们村最大的了,听这响儿,瞧这肉哆嗦的。”李青山一夸马寡妇,搞的马寡妇挺心猿意马。
“不行不行,我这屁股跟王美丽比不了,王美丽那骚腚子才是咱村最大的,我这屁股如果用西瓜比的话,那王美丽的屁股就是熟透的圆南瓜,又圆又滚又翘,走起路来屁股肉都眼见着哆嗦,我跟她比是小巫见大巫,黄瓜遇到了白萝卜,没得比。”马寡妇手上比划着说。
“那苗大军可享福了。”李青山手捏了一下马寡妇的腰,心里跟苗秀丽比了一下,还真有差别,苗秀丽摸着像白豆腐的话,那马寡妇就像刚蒸出笼的白馒头,苗秀丽是软嫩,马寡妇是柔软。
“苗大军那怂货可不行,他在王美丽的肚皮上耸动两下就交粮了,女上男下,王美丽一动起来还不把大军子腰跨给啪啪砸裂喽。”马寡妇心直口快道,话刚说出口就有点后悔了,一个月前她和苗大军在西河沟的玉米地里有过一回来往,当时苗大军完事后就说王美丽这娘们跟个夜老虎似的,天天夜里嗷嗷的厉害。
李青山挺腰“哧溜”一下接着就开起了火车……
( 乡村大国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