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俺这几天眼皮子老跳,也不知道是凶还是吉,俺是没混上党员,心里边并没有多么不满意,说起来,那是宝树一厢情愿的,俺是什么人的后代啊,俺没有那资格当党员啊,算了,不当党员就不给村子办事了吗。《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俺睡大觉呢,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心说话,这么晚了,敲什么门啊,明天来不行吗。
一骨碌身子爬起来,去开门。
俺没去开大门,而是到了小门。
就是俺的铺子的那儿,把门闩卸了,一开门,俺正要说,只见来人包着头,大概是怕受风,管他呢,你买甚。
给我什么什么。
心说话,深更半夜要这东西,你也不嫌小题大做吗。
从货架上取了,给了他,他走了,俺打着哈欠,继续回去眯一会儿。
这一夜很快过去啦。
鸡叫了,俺也起来啦。
洗了把脸,去厨房给自己做了碗面。
也许是拿错啦,咸咸的,怕东西浪费啦,俺将就的吃下去。
该开门营业啦,停了好一些日子啦。
说起来,俺的小店只能算是填饱肚子的,要想发财,恐怕是下一辈子的事情。
这年月,干啥都难干。
擦抹了半天,打开抽屉数数还有多钱,咦,这是啥东西。
拿起来一看,可把俺的鼻子气歪了,这谁呀,搞什么恶作剧啊,给了俺一张冥币,这冥币干吗使呀,这东西是在阴间才流通的,这儿是阳间呢,哼,又赔钱啦,不过没赔多少,因为有这,今天俺的脸色不太好看。
一天也就来了几个人买东西,又到了晚上,还是那个钟点,俺睡熟了,就听有人叫门,俺起来开小门,还是那个人,还是要那东西。
俺呢,太困了,看也没看,卖了货,回去睡觉。
白天呢,开抽屉呢,又发现了一张冥币。
他奶奶的,咋,算计俺个大老粗也不能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