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痒了(2 / 2)

“咯咯咯,去你的,跟你开玩笑呢,你以为我是那样随便的女人吗,我看不上的男人,就是把钱码成金山我也不会跟他上床的。”

秋寡妇发出爽朗的笑声,目光发出明亮的流光,柔情似水地白了路舟一眼。

路舟瞪了一眼秋寡妇,“你说谎,你肯定做了。”

“骗你是小狗,我怎么可能见第一面就跟男人上床呢?”

“那我们俩第一面不是上床了吗?”

“咯咯咯,你是你,别人是别人,我可要区别对待呀。”

秋寡妇大笑起来,连忙让路舟躺下,并要扶路舟重新躺下。

路舟说他想坐会,秋寡妇上了炕,双手从路舟腋下穿过去,把一个枕头垫到路舟的后面,然后抱着他往后挪了挪,轻轻放倒,整个身子覆盖在路舟的身上,两方的身于一接触,路舟随即感到,自己的胸脯肌肉碰到秋寡妇的酥*胸了,重复沾了几下,路舟胸间的肌肉也感到痒了,从心里涌出来的痒痒感。

秋寡妇的嘴唇几乎就挨着路舟的脸了,一股女人的体香瞬间钻进路舟的鼻子里,路舟睁开眼,秋寡妇胸部硕大的两个球就在眼前晃动,晃得他眼睛直冒金花。

此刻秋寡妇红嫩的上嘴唇离路舟的嘴不到一公分,只要他伸出舌头含住的绝不是自己的下嘴唇,而是秋寡妇的上嘴唇。

要是路舟下面不起反映,那才叫不正常呢!秋寡妇的躯体丰满,尽管是冬天穿着棉衣,但也掩饰不了她性感的体态和举止的优雅,此刻路舟觉得秋寡妇那种少妇的韵味穿透了衣服,向他浓浓袭来,像一层薄雾轻轻罩住了他,秋寡妇的皮肤是那么细腻,脸上光滑如玉,可能是大山气候湿润的原因,一点看不出她已经接近四十岁了,而是三十刚出头的少妇,她的脖子上的皮肤没有一点没有褶子,嫩滑得像绸缎,温润得像新疆和田的羊脂玉一样,为了让秋寡妇省点力,路舟两只胳搏已经缠绕到秋寡妇的脖于上。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有的时候,很多男人也是被逼上马的,再说路舟已经半年时间没有做那活了,尽管一直跟肖梅在一起,两人住着单间病房,但那时他心里想着沈冰,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他不主动,肖梅也不好意思,虽然有美人陪着,却做着太监的事。此时,如此合适的地点,合适的环境,路舟只要轻轻的伸出舌头,就能咬到对方的嘴唇,他当然得慰劳一下,以补偿这几年对秋寡妇的亏欠。

想到这里,路舟舌头轻轻的一卷,就把秋寡妇的上嘴唇卷到自己的口里。

如果说秋寡妇身体没有反应那是假的,秋寡妇给路舟垫枕头的时候,动作很慢,故意把自己鼓挺的胸部靠在路舟裸露的胸部上,并且把自己的脸贴在他脸最近的距离,目的是想刺激一下,唤起他身体深处的那股雄性激素,虽然他高烧刚退,但做那事坚持一下一定能行,秋寡妇还没听说过有男人因高烧那个东西不硬的。

路舟很贪婪的,在秋寡妇的口中逗留了一会,秋寡妇水到渠成的一扬脖子,路舟的嘴唇就滑到了秋寡妇的喉结处,路舟知道女人的脖子也是一个性区,亲吻脖子会激起女人的情趣,路舟舌头伸的好长,像猫吃完肉舔自己的嘴唇一样,舔舐着秋寡妇的脖子,最后他轻微的把舌尖抵住秋寡妇喉结的洼坑处,就像男女结合一般,弥补的恰到好处,秋寡妇的身体就颤果了一下,口中不由得呢喃了一声。舔了一会,路舟顺着这个方位向下,那里有了更广阔的空间了,那里有两座山峰,有山峰间的深沟,还有迷人的茂密林草之地,秋寡妇抽回左手,按住了路舟的头颅,鼓励他向下拓展空间,继续扩大胜果。可是厚厚的衣服却挡住了路舟嘴唇的旅游路线。

于是,秋寡妇骑在路舟的身上,抬起双手最快速度脱去了衣服,同时把裤子也褪去了,然后钻进路舟的被窝里。

路舟裸着身子身子微微前倾坐着,秋寡妇骑在他的大腿根,一个很大杯子严实地盖住了两个裸着叠加在一起的身体。

秋寡妇的两个丰挺的大乳此时完全暴露在路舟的眼前,白花花地纵动着,路舟用牙齿轻轻的咬住顶部整个突出部位,用舌尖轻轻的抵触着尖尖处,就这一招,五十岁的老c女都忍受不住,何况是经验丰富的秋寡妇了,只几下,她的面色就变的红润起来,口中不自然的呢喃出似哭还笑的声音。

路舟像吃包子一样用力吃着,嘬着嘴允吸着,似乎要把里面装着的奶水全部吸出来似的,秋寡妇呢喃声越来越大,由于秋寡妇家附近再没有其它人家,她发泄得毫无顾忌。

吸了一会,路舟把脸深深地埋在两个肥乳之间,整个脸都进去了,身子半个头颅都看不见了,秋寡妇双手抱着路舟的头,嘴微微张着,闭着眼睛,身躯扭动着。

秋寡妇刚好骑在路舟的大腿根部,路舟的金刚钻此刻坚硬挺起,恰好竖立在秋寡妇寸草纵生的山涧口,随着秋寡妇身体的扭动,金刚钻摩擦着山涧,一种隐隐的搔痒在秋寡妇的身体深处升腾着,像无数虫子爬在全身,口里不停喊:“我痒了,舟儿。”

“球姐,先坚持一会,我们要享受过称,享受云中腾挪的感觉。”路舟轻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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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村教师的艳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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