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小作精被自己吓到以后可能会更不想做他老婆的韶司容:“………………”
“要我说,就该把他双手也废了,眼珠子挖出来,舌头割掉,让他以后每天生不如死,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打你的主意!”
夏奶糖说完后,发现韶司容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她,她眨眨眼:“怎么咯,干嘛这么看我?”
自以为足够心狠手辣的韶司容,看着床上可爱的小宝宝:“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学得如此心狠手辣?”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百倍还之!”夏奶糖说得银牙霍霍,“真以为我的小狼狗好欺负呢?我跟你说,你不一次性镇压到他害怕,以后他还会有恃无恐,绞尽脑汁地害你!你等着,趁着他还没走,我现在就去废了他的双手。”
说着夏奶糖就要跳下床。
韶司容怕她一念成魔,走到床前阻止她下床,盯着她愤怒的脸,坏心情莫名好转,但——
“女孩子不要想着打打杀杀,在床上等我,我洗好澡就陪你。”
说完,韶司容再去浴室的步伐,明显轻松了许多。
在浴室里冲洗,偶尔还能听到他用口哨哼出的曲子。
看到浴室的门关上,凶神恶煞马上就要堕入魔道的夏奶糖,暗暗擦了擦冷汗。
妈呀,刚才从走廊一路回到卧室,她总觉得后背有一双眼睛盯得她压力山大,思来想去,她觉得可能是她猜的那个原因,一番不按常理出牌的操作,果然让小狼狗周身的冷气烟消云散。
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夏奶糖用力捏了捏韶司容睡的枕头,没想到他还挺敏感,真是个笨蛋,就算他真的是钮钴禄·司容,她也不会嫌弃他的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