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谩骂一边挥舞着佩剑将那卷宗砍了个稀巴烂,最后甚至将整个书案砍烂,这才冷静了下来。
“你告诉寡人,那嫪毐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被阉割?”
“这奴臣自幼便受阉割之刑才得以入宫伺候王上,所以这人是不是被阉割过,奴臣的确能够分辨出来,而而长信侯,的的确确与奴臣不同。”
有了赵高的这句话,就完全是对此事盖棺定论。
“起来!随寡人去见母后!”
“是,奴臣遵命!”
看嬴政直接提剑出门,赵高知道接下来肯定是要有大事发生,赶忙一边准备车驾一边又悄悄命人通知蒙恬,让他找十名死士换上侍卫的衣服随行。
“王上,王上不可啊,太后她正在沐浴,还请王上稍等片刻!”
整日埋头处理公务,已经许久未找过赵姬的嬴政突然驾到,婢女和下人们一个个都慌了神,赶忙阻拦,生怕嬴政直接闯了进去。
然而,今天这太后的寝宫,嬴政是闯定了!
一剑飙血,那拦在嬴政面前的婢女直接被嬴政一剑刺死,随后那十名死士直接拔出刀剑为嬴政开路,下人们除了躲开路跪在地上,哪里还敢阻拦?
哐当!
嬴政直接一脚踹开了赵姬寝宫的房门,赵高立刻命死士守住门口,自己则跟了一步之后也停了下来。
“嫪毐见过王上!”
“政儿你怎么直接闯了进来?拿着剑干什么!”
入眼,赵姬侧身躺在床上,只穿了一个肚兜,嫪毐倒是衣着整齐守在一旁。
“娘你这是休息了?不是说在沐浴吗!”
滴答一声,鲜血直接从剑尖滴落在地。
“你敢拿剑指着为娘?”
看到剑上还有鲜血,赵姬吓得连忙缩紧了身子,但嘴上却开始呵斥嬴政。
“把嫪毐拿下!”
瞅着并没有太需要避讳人的地方,直接命令死士进来抓人。
“赵高你干什么!嫪毐乃是长信侯,没有王上的命令,你区区一个内侍也敢动嫪毐?反了你了?”
“王上何意?”
嫪毐并没有反抗,任由死士将自己拿下,不过却反而问起了嬴政到底是什么意思。
“都滚出去,寡人要和太后好好说!说!话!”
一字一顿,嬴政咬牙切齿。
等到所有人离开房间,嬴政直接上前,剑尖距离赵姬的鼻子不足半米。
“政儿你要干什么?你到底是怎么了?”
“太后你还有脸问寡人?你是秦国的太后,你代表的整个秦国!寡人是秦国的王上!你干出如此龌蹉之事,不单单是让寡人蒙羞,更是让秦国沦为天下的笑柄!你说寡人要干什么!”
再次上前一步,这一次,嬴政直接将剑抵在了赵姬的脖子上!
“政儿,政儿你到底在什么地方听到了对娘的诋毁?政儿!”
“诋毁?太后你的寝宫,下人说你在沐浴,寡人看到的是你躺在床上!可为什么嫪毐会在这里!这是诋毁?要不要寡人把嫪毐再拉回来,亲自将嫪毐的衣服扒了,让太后你好好看看寡人到底是为什么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