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听闻二狗子受伤了,也不准备责备他了,而是问道罗衣:“二位抓了我冲木镇的人,准备干什么?”
“老乡,误会,这一切都是误会。”罗衣笑道:“我们也是浏阳市的人,这次来冲木镇是因为听说这里的古建筑保存的比较完整,而我们公司呢近期准备拍一组古建筑的相片以及拍摄一些视频,所以呢才驱车来到冲木镇。”
现在罗衣已经肯定这些白衣人就是冲木镇的人了,而他们大晚的在山林中徘徊,可能真的是为了抓贼。
所以,这一切真的是一个误会,为了误会不继续扩大,罗衣觉得还先解释清楚比较好。
毕竟来硬的显然是不行的了。
对方不但人多势众,还是这里的地头蛇,而且还师出有名。
所以,在这件事,罗衣一方是占不到优势的。
“既然是来拍摄照片的,为什么不白天来,这大晚的我寻思你们也拍不着照片吧?”白月光警惕的问道。
罗衣道:“这个嘛,你也知道,青木山的这段路特别烂,而我们的车子也并不是好车,所以这一路就出了许多的故障,这走走停停的吧,转眼就天黑了。”
“你胡说,你们开的这种车我清楚,明明是很贵的一种越野车,连那种高坎都爬的去的,怎么会怕青木山的这段泥巴路?”白衣人中有识货的人反驳了罗衣的说辞。
“这种车不是哪种车。”罗衣淡定的道:“知道不,这是一比一高仿的山寨车,性能根本就没有你说的那种贵的越野车好,而且还特别的耗油。”
“好吧!”
白月光算是相信了罗衣所说,但是他立刻又问道:“既然你们深更半夜了还在青木山中是因为车子故障多的话,那你们抓二狗子是为了什么?”
“这个就是更大的误会了。”罗衣说道:
“我们在来之前就听说青木山中时常发生盗窃珍贵木材和偷猎野生动物的事,所以当我们看见二狗子时,就以为他是偷盗之人,本着作为一个良好市民的心态,我们自然不能坐视这种犯罪行为,所以才不小心误抓了二狗子。”
青木山中确实有许多珍贵木材与无数的野生动物,而近年来,也时常发生一些针对珍贵木材与野生动物的犯罪行为,而作为青木山的守卫者,冲木镇的人无比痛恨这些犯罪分子,所以他们近年来一直都有深夜巡山抓贼的活动。
白月光没有立即相信罗衣的话,而是让人从车内提溜出一人来。
正是雨未落。
罗衣看见雨未落,鹿然以及司机都被捆绑起来了,嘴里还塞了布条。
“把他嘴里的布条拿掉。”白月光看着神情激动的雨未落,对一旁的白衣人说道。
白衣人把雨未落嘴里的布条拿掉,雨未落呸呸呸的吐了几口,然后笑着对白月光道:
“白镇长,我是雨未落啊!你怎么连我也抓起来了,我是干什么的,你还不知道吗?我怎么可能是盗窃的人呢?”
白月光正色道:“我是知道你不少事,但是你肯定也有许多事是我不知道的,所以我怎么可以确定你不是盗窃的人呢?而且我已经看出来了,你这次来青木山是以向导的身份来的,所以就算我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我又怎么可以确定你带着来的这帮人不是盗窃的人呢?”
雨未落收起了笑容,说道:“白镇长,你可知道这车里坐着的人是谁?他是浏阳市最年轻的企业家,浏阳市首富鹿然,鹿总,你觉得他会是盗窃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