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快拆开。
可就在齐远侯把信纸拿出来,要拆开时,他想到什么,停下动作,看向旁边的帝久晋。
帝久晋正看着他手中的信,眼睛眨也不眨。
很明显,帝久晋想知晓心里面写的是什么。
因为这是他师父送来的信。
齐远侯看着眼睛放光的帝久晋,把信折好,放信封里,然后放怀里。
“呵呵,覃王殿下的事更重要,老臣与殿下先紧着去覃王殿下那。”
“……”
帝久晋看出来齐远侯不想给他看,不过他并未说什么,转过视线,快步往前。
齐远侯看着帝久晋走到前面了,赶忙把信掏出来,极快拆开。
开玩笑,张鱼小兄弟的信也是极重要的好不!
帝久晋听着后面的声音,脚步未停,走的更快了。
他只想确定师父是否安好。
确定了此,他别的一点都不在乎。
当然,如若能看到那信上的内容,他还是很乐意的。
齐远侯看信上的内容,当看见上面的字迹,他睁大眼,脚步都停了。
因为信上不是张鱼小兄弟的字迹,是王爷的字迹。
王爷的字迹他再熟悉不过。
可这信不是说是张鱼小兄弟送来的?怎的这信纸上会是王爷的字迹?
齐远侯看向兵士,兵士已然离开了。
这是他听错了?还是信送错了?
齐远侯看信纸上的内容,很快,他有了答案。
这信就是王爷送来的,只是这信是借张鱼小兄弟的口送来。
而信上写的内容是如何炼药。
也就是商凉玥昨日带兵上青水山去采的药,后面如何炼制成药丸。
看到此,齐远侯神色严肃的把信收好。
他招来一个兵士,在兵士耳边把炼药的方法说了。
很快兵士离开。
齐远侯看着兵士离开,再看向天香酒楼的那个方向,神色是愈发严肃。
张鱼小兄弟定然是有要事去忙了,所以炼药之事由王爷看着。
帝久晋与齐远侯在一炷香后到达覃王府。
两人直接去往书房。
帝久覃在书房等着两人。
“覃王殿下。”
“大哥。”
二人走进去,抬手行礼。
帝久覃在看桌上的山脉地图,听见二人声音,出声,“都不必多礼。”
两人直起身子,看着帝久覃。
帝久晋,“大哥,有何事?”
齐远侯亦看着帝久覃。
帝久覃看着二人,“辽源安静了两日,这两日里,他们一点动静都未有,我猜他们在想着如何对付我们。”
听见这话,帝久晋出声,“定然如此。”
齐远侯,“他们若不动手,我们亦不动手,这般下去,情况于我们不好。”
帝久覃看向齐远侯,“侯爷说的正是我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