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划了好久，都没看出这两张面具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齐沐琛最后直出秘室，有点疲惫地靠在总裁办公室的座位上。
端起桌上一杯现磨咖啡。
咖啡下了肚，浓郁苦涩得就像他一腔心事。
发现小牙居然也有面具后，他第一件事就是立即派人去查五年前的真相。
因为解开了心结，所以查起来就毫无顾忌。
先从李蔓那边着手。
然后一步步抽丝剥茧地查。
最后查出来，五年前，在帝都曾举办过一次少女间的舞会。
这次舞会采取的是一种非常有趣的方式。所有的的女孩都戴着一张同款面具。
而小牙和李蔓都在参加了这次舞会的名单中。
齐先生蹙起眉头，手指拈起刚打印下来的一张长长的名单。
名单上将所有参加舞会的女孩名字都列了出来。
除了李蔓和小东西，还有很多年龄相差不大的少女。
这里面，还是疑点重重。
五年前李蔓来找到他的时候，其实他也已经调查过一点。
那次舞会上，确实是有一小票不入流的绑匪冲了进去，他们的目标是李家的小姐。
后来他们将李小姐绑走了，带去了那个山洞。
齐先生手紧紧地攥住了咖啡杯，琥珀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锐利的目光。
他一直觉得，面具后的那个女孩，眼神和李蔓完全不同。
李蔓的说法是她后来受了刺激，所以才心性完全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