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去偷看,有人说齐先生准备选举,这个时候传出未婚妻来寺庙做法事,太过于封建迷信,影响不好,建议留下养伤,不要惊动媒体。
她和爸爸妈妈留在寺庙两天,也就暗中看了两天。
齐老太和戚夫人来过,秦家老太太也来过,她当时不明白具体出了什么事,就是觉得秦家姑姑喝的药奇怪。
她听到外面挖草药的老妇人说:“现在天寒地冻,要是喝药喝不对,可是容易宫寒落下病根的。”
她那时不知道什么是宫寒,只觉得戚夫人太勤快了,处处都要帮忙。
这件事没让她留下太深的印象,这些大人的事向来距离她很远。
死过一次活过来,沛涵才知道上一辈子活得太糊涂,遭人算计,还错过了很多重要的线索。
沛涵从回忆中回神,看着秦瑞邰,说:“我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但是想提醒你,戚家没有那么简单。”
秦瑞邰问:“你为什么以为我会相信你?”
沛涵说:“我可以去找简苡煦,她一定会相信我的话,但是她现在怀孕不能受刺激,我不想牵扯到她,你是最让戚家放松戒备的人,你可以着手调查。”
秦瑞邰没有答应,但他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他说:“我看着办吧。”
沛涵说:“听说戚素薇和戚家还想把手伸到赛马会上,戚家处处打着做慈善的幌子,其实最是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