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涵扶着马桶狂吐,她感觉胆汁也要吐出来了,被那味儿熏得受不了,打开旁边的淋浴水流,拿着淋浴器往脸上洗。
简书垒被喷一身的水,他抹去脸上的水珠,差点没忍住把那女人扔出去。
沛涵手上的伤口被水淹过,她哭着坐在地上,抱着淋浴器胡言乱语:“我的手是不是要发炎了,发炎了要砍手的吧呜呜呜……”
简书垒完全无语,为了得到想知道的答案,他忍耐的蹲下去问:“你刚才说,你是邹家的大小姐?”
沛涵呆呆的点头,眼睛不知道看着哪里,“对啊。”
“你说谎,邹家只有一个大小姐,邹漓,她已经死了。”
“不,她没死,”沛涵变得认真起来,她的目光移到他脸上,“简书垒,我就是邹漓,邹漓没死……我真的很有钱,比卫家还有钱!”
简书垒说:“你是喝了多少?”
他脱下湿水的外套,“你好好洗个澡,我在外面等你。”
沛涵拉着他的衣服,伸手抱上他的脖子。
柔软的身躯贴上来,简书垒知道自己要推开,脑子却没能清醒的下达指令,感觉到她要摔在地上,他竟搂紧了她的腰。
清晰的触感唤回神志,简书垒想推开她时已经来不及,沛涵死死的抱着他,“简书垒,你知不知道,外面多少男人要包养我?”
简书垒说:“如果你是要跟我炫耀自己的魅力,我没兴趣。”
沛涵说:“不是炫耀,要是我和你离婚……我就随随便便挑个有钱人改嫁了,也是有市场的啊!”
简书垒说:“那是你的自由,我们婚娶各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