苡煦还是再叮嘱几句,“你对她好一点,她没做过什么对不起简家的事吧,前不久还在赛马场拿下第一名,你爸妈都挺高兴的。”
简书垒说:“别谈她了,没必要。”
身后传来声音,简书垒回过头,他迅速挂了电话。
沛涵站在门口,表情说不出来是什么情绪。
简书垒没有一丝丝内疚或者尴尬,“怎么了。”
沛涵把一份绘画作业放在桌子上,“薇倪的作业,你签个字。”
简书垒拿笔签下,“我刚刚是说……”
沛涵说:“我不打扰你了,简律师。”
她拿着那份作业出去,整理薇倪的小书包。
简书垒没有跟出去,他也没说错什么吧。
沛涵那人这么厚脸皮,真被她听到也没什么。
第二天沛涵发信息提醒他:“记得参加幼儿园的活动。”
简书垒想回复,丁遥打来电话,说想见康学洺。
他转面忙起公事,带着助手去见当事人,又去警署收集证据,忙过来记起有什么事没做,却想不起来。
算了,想不起来代表不重要。
他照常上下班,回家、吃饭、加班、睡觉,生活平静得有些不真实,沛涵不但没有跟他吵吵闹闹,也承担了大部分薇倪的教育和陪伴,经常回家都能看到她陪着薇倪读故事或者画画,生活还挺惬意的。
简书垒偶尔想,如果这就是婚后的生活,真的有个孩子也不错。
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焦虑,简书垒忽略了,沛涵做不出什么事来,为了薇倪她也不会真的跟他翻脸。
他和丁遥见了几面,有一次被媒体拍到,很快就有记者等在律师楼下采访他。
简书垒没有回应,记者追问:“简太太不会生气吗?简律师回家想怎么跟太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