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你能耐了啊,居然敢跟踪我?当初结婚时说好什么来着?互不干涉生活!”
“夏瑜,我也是担心你,那个王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今晚你要是把那酒喝了,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不堪设想了?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泼人家酒水,王东至于追着你出来吗?你倒厉害,居然把人家打成那样,好了,现在这梁子是结下了,以后该怎么办?”
“夏瑜,我——”
陈默真是百口莫辩,那酒夏瑜没喝下去,她怎么知道里面被人下了什么药?
再说,如果自己说是她堂妹要在背后害她,说不好还在家里装了窃听器,夏瑜会相信么?
陈默很清楚,自己在夏瑜心中的地位,肯定比不上她那嘴巴极甜的堂妹!
只是夏瑜难道真一点也不怀疑,夏艳艳今晚为什么那么巧出现在约会吧么?
幸好夏瑜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嫁了个没本事的老公,她必须要足够高冷,才能内防老公,外挡狂蜂浪蝶。
但实际上,她内心还是分的清楚是非黑白的,今晚如果不是陈默突然出现,即使那杯酒没问题,她也没信心王东会就这样让她离开。
所以陈默停下来后,她也没继续训他了,同时觉得这男人貌似也没以前那么窝囊,自己遇见危险的时候,他还是会动手的。
她还要追问一些细节,没想到大晚上的,居然还有人来敲门。
“妈,怎么是你们?”
陈默赶紧去开门,当看见外面一穷一富两个妇女时,显得很惊讶,赶紧请了富态妇女进来,然后挽着穷妇女进来。
富态妇女自然是夏瑜的妈妈妃秋艳,穿着一条深蓝色的连衣长裙,还披着白色的褂子,拿着一个“伪土豪”必备的老款经典包包,价格不怎么高,看上去却很有逼格。
另外一个显得老态的妇女,则是陈默的妈妈王小娟,穿着白衣黑裤布鞋,眼睛还有严重白内障,连眼前人的容貌也难看得清楚,三年前才会让人冒认了他儿子。
王小娟是夏家的佣人,在夏家十几年了,当初两家婚姻能成,除了定下的娃娃亲外,夏家多少也看她的苦劳份上。
“夏瑜,妈说过你多少次?不能把男人压得太死!男人,你要给他点面子!”
妃秋艳显然听见两人吵架最后的话语,稍微说了女儿一句。
随后,她看向陈默的眼神,也尽是嫌弃和失望:“陈默,我也说你很多次了,你没本事就不要妨碍夏瑜,女人要挣钱养家比你们男人还难,你作为男人得多理解和体贴才是。”
丈母娘训斥,陈默也没敢顶撞,毕竟言语刺耳,道理还是对的。
而且当初他们这婚事,也还得靠妃秋艳支持才成的,否则当初夏瑜未必会嫁给他。
妃秋艳的初衷陈默也知道,他们这一家没有男丁,想要在夏家得势,或者到时候分多一些财产,就必须生个男丁!
反正夏家就是这么传统的一个家族。
“妈,这不是我给不给他面子的问题,问题是——”
“好了,夏瑜,什么话也别说了,作为妻子,你就得尽妻子的责任。”
“妈,你这是什么意思?”
见妃秋艳和王小娟晚上过来,夏瑜就知道有什么紧急的事,现在听她们这么说,更是有不好的预感。
陈默也一样,不过他多了一丝莫名的期待。
妻子的责任最主要指什么?
傻子也知道呀!
果然,妃秋艳也不继续兜圈子了,直接说明来意:“夏瑜,老爷子已经拿到医院的确诊书了,绝症最多还有18个月的命,现在是咱一家最后的机会,你赶紧趁着老爷子死前生下个男娃,否则——”
否则怎样,根本不用妃秋艳说了,老爷子有三个儿子,现在只有一个孙子。
夏瑜父亲夏为民本来就排在老三,而且为人还忠厚老实,根本不是经商的料,在夏家地位非常边缘化。
如果老爷子撒手人寰前,他家还没有一个男丁,那么不用说,他们一家就可以自动退出继承人行列了,即使遗产也不会有多少留给他们。
“妈妈,你的想法也太好笑了吧,就算不靠夏家,凭我自己的努力,一样能挣到钱呀!”
“傻的是你呀,夏瑜!你一年辛辛苦苦的确实能挣个几十万,可要是能继承夏家产业,你就可以少奋斗一辈子了呀!”
“妈!”
“什么也不用说了,今晚我和王妈过来,就是督促你们同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