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黛接过杯子,漱了漱口,皱着眉头,有些虚弱的说:“太难受恶心了。”
“娘娘,您这是何苦。”青衣叹气,扶着她回到屋里。
云黛坐到床边,又喝了几口茶,缓了许久,才觉得舒坦些。
好处是,确实不怎么困了。
她让青衣把保兴叫来。
“保兴,这个你拿着。”云黛把一个小小布包递给他。
保兴接过来,问道:“娘娘,这是什么?”
“就是你找到的那个东西。”云黛说道,“我让玉竹重新做了个小香囊装起来了。”
说是香囊,其实就是特别小的一个小保,比指甲大一点。
保兴恍然,问道:“娘娘,您是不是想让奴才把这东西放到哪个地方?”
云黛笑道:“保兴到底还是聪明的。玉竹和青衣都没猜对。她们还以为我要把这个拿给御医检查,然后送到皇上面前呢。”
保兴轻声问:“娘娘不打算跟皇上说吗?”
毒害中宫皇后,是很严重的罪名了。
若是坐实,绝对能让姜苒再也翻不了身。
云黛伸手从冰盆里,拿出一块冰,放在掌心捏着,慢慢的说:“没有证据,便是给皇上看,又有什么用。何况姜苒不是一般人,她有太皇太后护着,没有绝对的证据,也治不了她。”
事实上,原本她还想过跟赵元璟说这事,可现在一点也不想说了。
她要自己查,最后才把铁证甩到他面前。
就像他天天让靳瑶伺候用膳喝茶,自己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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