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一路经通道，上楼梯，再过走廊，终于进了一间布置精美的包间。
从落地窗向外看去，能够观瞧整个拳赛场地，中间的凹地上摆着巨大的擂台，四周围满是拥挤的座位。
已经有很多人就坐，还有不少正在根据天花板大屏幕上的选手名单下注，一些穿制服的工作人员来回奔波着，端送食物与酒水的同时，也收取着一些不方便的观众加注。
“有钱的感觉就是好，”我坐到沙发上，“随处都可以居高临下。”
吴炳昊坐到了我的对面，“这里没有别人，隔音也是非常好的，我想我们可以开门见山的谈一谈了。”
“李爷已经把我的诉求都告诉你了吧？”
“没错，他是个生意人，不会只为了一件事而做出行动。”
我笑了，“所以不只是要了一个集团董事长的联系方式，还利用我，跟你也达成了交易。”
吴炳昊自然不会说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直白的问道：“你那天为什么要帮我脱险？”
“因为我并不讨厌你，所以即便你碍了我的事情，我也没必要毁了你，毕竟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我碍了你的事情？”
“胡晏，你没忘了吧。”
吴炳昊没有回应，眼神中开始露出杀气。
我摆摆手让他放松一点，“他本来是我的目标，结果被你抢先了。”
“我不认识胡晏，”吴炳昊睁着眼睛说瞎话，“但你为什么要盯上他？”
我耸耸肩，“我盯谁都可以，问题是谁付我钱。”
“谁？”
“黑山。”这名字是当初青洋基地里pangu五人组的老大。
吴炳昊显然没料到我会提出这个名字，然后他笑了，“年纪轻轻，就吃上这行饭，你很出色啊！”
赵欣月在耳机里低声念道：“你要冒充自己是个杀手啊？”
我没回应女孩，继续以雇佣杀手的身份编谎，给吴炳昊下套。
“我父亲在天津有个姓沈的朋友，教了我一招半式，干这一行还算应付得来。”
吴炳昊点点头，“我听说你父亲的功夫也不错。”
赵欣月又低声道：“连你爸的事都知道，对方的情报工作也不是白给的。”
我对吴炳昊说道：“我父亲那打几个人的程度上不了台面。”
吴炳昊又问道：“你刚才说的黑山，是什么人？”
“你好像不应该关注我雇主的身份。”
这个问题问的吴炳昊面色一僵，急忙解释道：“我不感兴趣他的身份，只是好奇谁和我的雇主有共同的目标。”
见他迟迟不提出pangu这个词，我想了想，就决定先发制人。
“那个穿白色西服的先生，应该也是pangu的人吧？”
“我听不懂你说的。”
“我坦白说，黑山的活儿我接了，但是事儿让你抢了，钱也没我的份！如果要是技不如人，我就认了！可我不明白，都是一个组织的人，为什么各找杀手去做一个活儿，他们以为这是小事，可这他吗是我玩了命才能吃上口饭的生计！”
吴炳昊开了桌上的酒给我倒了一杯，“我能理解你，但是稍安勿躁，毕竟那两个人都不在这里。”
“是的，”我拿起酒杯浅尝了一口，“我就是联系不上黑山了，才去找的李爷。”
“问题是，你怎么知道黑山和pangu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