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好了,圣帝画不见了。”两个人正说着话,司徒楠楠突然从屋子里冲了出来,还顾不得穿鞋子,一路狂奔过来。
“怎么回事?”上官流云眉头一皱,脸色冰冷,圣帝画要是不见了,那事情可就严重了。可是,海天峰根本没有人来过,若是有人来了,他不可能没有感觉到,要是对祖殿不利,也不可能进入祖殿。
上官流云急步过来,抓住司徒楠楠的手臂,着急问道:“看到是谁拿走了圣帝画吗?”这会影响到海天峰的生死存亡。
司徒楠楠摇摇头,有点喘气的说道:“我没有看到是谁偷走了圣帝画。我……我就进了房间,发现圣帝画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有人侵入了我们海天峰吗?”上官流云倒吸一口冷气,能无声无息的闯进海天峰盗走了圣帝画,这个人的修为也太惊人了。恐怕整个祖殿也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会是谁想要对海天峰不利呢?
李冷脸色饶有兴趣,并没有上官流云和司徒楠楠那么慌乱,反而抬头看着天空,眉头渐渐地拧在一起,心中似乎有了大概的样子。
“快带我们过去看看怎么回事。”上官流云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和淡定,非常清楚圣帝画丢了不见之后,所引发的结果有多严重。恐怕海天峰都得受到牵连。他根本就保不住海天峰,也保不住司徒楠楠和李冷的未来。必须马上抓到那个人,把事情的危害程度控制在最小范围内。
三个人到了屋子里,发现本来悬挂着正中间的圣帝画不见了,但周围并没有生人的气息,这让上官流云的心不断的往下沉,脸色越来越苍白。突然,他想到了什么,飞掠到高空,强大的识海念力不断地释放出来,想要捕捉到那个入侵者的气息,可搜索了好一会儿,依然没有发现入侵者的任何气息。
上官流云飞回到了峰顶,司徒楠楠急忙跑了过来,紧张地看着师父,感觉呼吸都要停了下来,颤抖的问道:“师父,是不是发现入侵者的行踪了?弟子马上去追击那个人。”
“不用了,我根本没有发现那个的行踪。好诡秘啊!”上官流云怎么也想不通,不管是谁,修为有多强大,只要进入了海天峰,都会多少留下一点痕迹。他不可能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难道……根本没有人到过海天峰?那圣帝画去了哪里?上官流云显得有点焦虑,可怎么也想不透到底发生什么事?
而这时,山峰外有一个声音稳稳地传了过来:“特奉大殿主之令,前来保护祖殿至宝,圣帝画。”声音洪亮有力,震的整个山谷都轰隆作响。
上官流云脸色变的十分难看,圣帝画刚刚消失,大殿主就派人来保护圣帝画,所有事情就好像早就计划好的一样。
上官流云不是傻子,看出这一切是有人设下的局,目的是什么还不清楚,但现在情况已经非常糟糕,必须有人来承担这个责任。李冷不行,司徒楠楠更不行,只有他来承担这个责任是最好的。
这一刻,上官流云存了牺牲自己,保全李冷和司徒楠楠,但可海天峰还是要传承下去,不能因为他而断了这一脉的传承。司徒楠楠虽然入门时间长,但她性格单纯天真,不适合担任这么重的责任。想来想去也只有李冷适合。
一瞬间,上官流云的心思转了千百遍,下定了决心,他右手一扬,掌心上空悬浮着一枚玉佩,这可是海天峰的峰主令。
“师父,你这是干什么啊!?”司徒楠楠奇怪地看着上官流云,不知道师父拿出峰主令干什么。
“圣帝画不见了,必须有一个人来承担责任。没有比师父更适合承担这个责任的人了。”上官流云深吸一口气,好像是对司徒楠楠说,但他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李冷,缓缓说道,“但是,海天峰的传承不能在我手里断了。冷儿,楠楠虽然入门比你早,可她太过单纯,不知道人心险恶,她武道天赋好,可要管理海天峰,让这一脉传承下去,她的能力显然不足。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海天峰在你的手里,必然会更上一层楼。海天峰以后就拜托给你了。”
“师父……”司徒楠楠眼眶通红,眼泪直打转,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眼看师父受难,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觉得是有人故意在陷害海天峰?”李冷目光平静地看着上官流云,问道。
“是,你是一个聪明的人,圣帝画刚被人盗走,大殿主就派人过来保护圣帝画。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凑巧,应该是早就计划好的。”上官流云眼里露出凌厉的神色,一不小心,中了大殿主的奸计。
“你怀疑……大殿主才是幕后主使者?”李冷摸了摸鼻子,事情看起来是很明朗,但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上官流云苦笑一声,无奈的说道:“不是他,还会有谁呢?你不觉得大殿主得到消息太快了吧!算了,他位高权重,真要对付我们,我也只能认命了。”微微叹气。
“有些事情,表面看起来是这样,但实际怎么样,还是要调查的。调查之后,才可以看透真正的事物真相。”李冷觉得事情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大殿主出现在这里是很蹊跷。但上官流云也说了,大殿主要对付海天峰和他们,有的是手段和办法,没必要把自己的意图弄的这么明显和清晰。不像是大殿主该有的风格。
这时,大殿主派的人已经到了峰顶,是铁面无神和倪融道带人过来。这两个人,一个是执法大长老,一个是藏经阁的长老,大殿主派他们两个人过来,倒也是合情合理,让人找不出毛病来,也看不出其他事情的端倪。
“上官峰主,我等奉大殿主之令,前来保护圣帝画。”铁面无神面无表情的说道。他眼里只有宗门的规矩,并没有私人情谊和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