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雨过天睛。翁毅建议去舞厅跳舞,我说不会跳,她起初还不大相信。最后我们去影院看了一场电影。从电影院出来,翁毅趁着夜幕把我带到了珞珈山。欢乐嫌夜短,寂寞恨天长。与翁毅相对坐在珞珈山的石凳上,不知不觉,坐过了女生宿舍关门的时辰。我们索性来了个双双相拥坐谈到天明。
与第一任妻子山重离异后,老实巴交的我失去了做男人的对像,没有再碰过女人。和翁毅露宿珞珈山,我少不了男人的冲动,接吻搂抱是必做的功课。我循序渐进,脱光了翁毅,最终我没有进入。
翁毅害怕怀上小孩,用颤抖的声音求我别做,她说放了暑假一定给我。
我说做过后蹲下小便,不会有事。
翁毅道:万一出了纰漏,我就惨了,我还是学生。
我刹住了车,没有再造次。性急吃不了热豆腐。毕竟我是32岁、有婚史的成熟男子。
夜里,珞珈山的一些蚊子不停地对翁毅进行围攻,叮蛟她露在衣裙外面的肢体。我用双手像压路机一样在她的肢体上上下碾动,碾死碾飞歇落在她身上的蚊虫。
到了暑假,翁毅给我来了一信,说她去了四川某警备单位,我一度梦想娶一位大四女生做老婆的愿望又成了泡影。也好,我不必劳神费力,动用大姐的社会人脉关系帮翁毅在城里找工作。人不求人一般大,水不流来一样平。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求人办了事,就欠了一笔债。我不后悔那夜没有捷足先登。命里有来终须有,命里无来莫强求。
和笔友翁毅短暂的交往,给我未来娶第三任妻子柳染埋下了伏笔。后来我倾向找文化层次高的女子为友,应该是翁毅对我造成的影响。若干年后,当高校教师、博士学历的柳染通过网络向我抛来橄榄枝时,只有本科文化的我没有退缩,勇往直前,迎难而上。
( 八一八我的桃花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