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家门而不入,我是准备在外面用餐饭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不是我请章若非,就是章若非请我。当然,后一种可能性更大,那就是章若非在她自己的酒店要我共进晚餐。
“县长,能不能赏光,晚上请你吃顿饭?”
果然发出邀请。
“可以考虑。”
“不是考虑,而是做出决定。”
“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我也正想常常你的粉蒸鱼。”
“今天恐怕吃不到,要吃得改天。”
“为什么?”
“今天我想请县长去农家乐,吃农家菜。那里没有粉蒸鱼。”
“我还以为在你店里呢,在你店里随便弄一点,不是更方便吗?”
“不要,我在‘小桥流水’已经定了位置。”
“呵呵,你还是早有预谋啊。”
“如果招到县长您拒绝,再好的预谋也宣告落空。”
章若非说的那家“小桥流水”我去过,还比较远,基本属于郊区范围。此家小店位于大王庄东南部,距中心城区约五公里,听说这里当年是红军白军打过仗的地方。辉煌的历史,起伏的山岚,茂密的深林,清新的空气,更有美人相陪,我心情大悦。一口波光粼粼的清水塘,依塘而建的一所平房,那是典型的农家院落,青砖白瓦,河石铺的屋檐阶,院子里有一口水井,井里的水清澈如镜,水面比较高,俯身可摸,井水瓦凉瓦凉的。
水塘可钓鱼,老板那里可以提供钓具,章若非兴趣勃勃问我要不要做做姜太公?我也是童趣大发,我说好啊,好久没垂钓了,还是少年时在远平老家,跟那帮发小们钓过鱼呢。我还向章若非讲述了我跟大春砸鱼偷油的故事,听得章若非哈哈大笑,花枝乱颤。笑毕,看着我说:没想到文质彬彬的林县长,小时候竟然也是调皮捣蛋的角色。
我跟老板要了两副钓竿,跟章若非一人一根,蹲在塘边钓起鱼来。是啊,久违了,钓鱼的感觉,钓鱼的乐趣。少年时,还没有住校的时候,我和大春钓鱼常常在傍晚的时候,一个人一根钓竿去河边钓鱼,那个时候河里的鱼比现在多得多,我们只要出去,基本上没有空手的时候,那时的甲鱼也没有现在这样金贵,钓上一条斤巴重的甲鱼,也是常有的事。最好笑的是有一次,我还把路过钓钩的甲鱼给勾上来,那条甲鱼有一斤多,当时我只觉得漂轻轻地动,我当时还以为是小虾米吧,于是手一抖,就把钓竿提起,没想到竟然提起一只大甲鱼,被我勾住它的脚趾。
“林县长,虽然你是钓鱼高手,毕竟那还是小时候的辉煌,现在也是生疏了,怎么样,咱们来个钓鱼比赛如何?半个小时之内,看看谁钓的鱼多?”
“好啊,林某应战,只是赢者怎么奖赏?输者如何处罚?”
“你说呢?”
章若非侧过脸,俏皮地看着我。夕阳的余晖照在她身上,身材修长,骨感,多么完美的身段。黑发披肩,干净利落;这时的章若非已经脱下黑色的西服,换了白色的T恤,黑色的肩带,黑色的筒裙也换成牛仔短裙,这时的牛仔裙穿在她身上算是发挥到了极致,娇小性感的**被完全的容纳其中,而裙下一双**此时更是大放异彩,修长笔直充满着无限的诱惑。更要命的是,近在咫尺的章若非身上散发出那股香味儿,把我熏得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抑制自己拥吻这个绝色美女的冲动,我想我咽口水的声音,章若非也应该听得见。
“谁输谁买单,包括之后的饭钱。”
“这没必要,说好我请客,又让你买单,岂不是失去意义了?”
“我这样说,是有充分把握的。其他人我不敢说,赢你章若非应该是绰绰有余。”
“哼,别大话说得太早,出水才见两脚泥。”
“那好,那我们就开始吧!”
塘里的鱼平时很少喂食,故意饿着,就是为了施钓着更容易钓到鱼,我们都没有空手而归,半个小时,我钓到一条鲤鱼,两条草鱼,章若非钓到一条草鱼,一条鲫鱼。章若非每钓一条鱼,都会兴奋的大呼小叫,所以不用问,我就知道她的成绩。
我看看手表,得意地喊一声:“停,时间到!”我提起装鱼的小木桶,放在章若非面前:“无论是数量,还是重量,章若非你都输了!”章若非嘴一撇,不服气道:“本来我还有一条鱼已经上钩,被你一声吼,吓跑了,要不然,那条鱼钓上来,我们就打个平手!”
“哈哈,就是钓上来,数量上打个平手,但是你看看,我的每一条鱼都比你的大,从重量上,你还是输了。不服气,咱们下次再比吧,这次比赛到此结束。现在我郑重宣布,经过半个小时的激烈比赛,林谷以绝对优势获得胜利!至于章若非同志吧,成绩也不错,获取亚军!”
我们吩咐老板把那条鲫鱼做成鲫鱼汤,其他的鱼买了准备带回去。当然,这是要用钱买的,价格比市场还贵一些,只是图个乐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