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出差了,几天都不用到公司,也就不用看见那张让他厌恶的脸,杨奇暂时不想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他的手一进到衬衫里面,就感觉到了与以往的不同。
手指那端传来的感觉,并不是硬硬的文胸下托,而是一层很薄,很滑的丝绸。
张开手朝四周摸去,也没有感觉到常见的吊带,包裹着一枝花那一对又大又挺的山峰的,是一条宽宽的,长长的布,还有着蕾丝的花边,在他的摸索下,已经能感觉到那两个峰峦顶端的尖尖突起。
“这是什么?”他一边揉捏着,一边在一枝花的耳边问道。
“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大色狼摸起来方便。”一枝花红着脸,小声回答道:“我特意穿的抹胸。”
果然是方便,杨奇的两个手指轻巧地一挑,一推,那抹胸便被推了上去,又白又圆的一对玉兔,无设防地暴露在杨奇的手掌里,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他对这堆东西从来没有摸够过,他的一只手,驾轻就熟地攀了上去。
不过他今天一大早就赶到公司,忙了乱七八糟的事,坐上大巴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这个时候,他有些困了,就算掌心在受着强烈的刺激,也提不起什么精神,重重地打了个哈欠。
“你困啦?还早呢,你睡会儿吧。”看到他打哈欠,一枝花把衬衫扣子扣好,从他怀里坐了起来,体贴地说道。
“嗯。”杨奇答应了一声,把靠背朝后调了调,伸直了双腿,躺着闭上了双眼。
再睁开眼时,杨奇惊奇地发现,他这一觉睡了两三个小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暗了,而车窗外在淅淅沥沥地飘着细细的雨丝,车内很安静,大部分人都已经睡着了,可能是担心下雨路滑,开车的速度也比刚才慢了些。一枝花斜靠在他的肩膀上,睡得正香。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地震动着。
“你到哪了?大概几点到啊,我给你接风。”电话那头还是老熟人刘处长。
“算了吧,下雨了,我估计要到七八点钟才能到,我又不是第一次到,咱们两个还客气什么,别麻烦了。”杨奇答道。
“那不行,你不是说还有个新同事跟着你吗?老哥得帮你把这个面子做足了。”刘处长笑道。出发之前,杨奇打过电话给他通报,说今天下午过去,当然也交代了会带着一枝花。
“那好吧,快到的时候我再给你电话,要是太晚了那就再说。”杨奇笑着挂了电话。
“这个刘处长跟你关系很好啊?”虽然杨奇说话的时候很小声,但一枝花还是醒了,两人坐得近,电话里的对话她都听到了。
“那当然了,铁杆。”杨奇吹嘘道,顺势把她揽了过来,手也不安分地伸了过去。
刚睡醒的他,全身都精力充沛,在一枝花的怀里揉搓了几下,身体里就被强烈的欲望充盈了全身。
“帮帮我。”他低头在一枝花的耳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