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我只是想说清楚当年的误会,说完就会马上走的,你别这么容不下我,好吗?”
安依依果然不让她走,还像一个受惯她欺负的小媳妇一般,楚楚可怜地求道。
恶心人嘛,谁不会。
安如意努力挤出一抹凄色,“姐姐,你何必说这种话,厉行哥哥他是我老公,我都不敢像你这样偷听他的事、跟踪他。”
“你追来了,又口口声声要向他解释事情,我不想打扰你们而已,怎么就变成我容不下你了?”
听言,安依依脸上有点挂不住,贱人,明里暗里说她身份不明,还说她偷听跟踪!
傅厉行对这一幕置若罔闻,许是平时没听安如意这样叫过,刚她说“我老公”几个字时,他竟诡异地觉得悦耳。
“所以我还是走吧。”安如意又起身。
“厉行!”安依依心急地叫了一声,她特意给贱人准备了一出大戏,怎么能让她走!
傅厉行回了神,看着脸有凄色的安如意,心下微闷,“事情没弄明白前谁都不许走。服务生,帮我们换个安静包厢!”
安如意暗自冷笑,她本就没打算真走。
三人坐到了偏静的包厢。
安依依说起五年前的事——
她去做肾配型遭母亲反对,无奈之下用了安如意的名字,得知配型成功,又不顾母亲阻挡盗用了安如意的证件签下捐赠同意书。
像是想起了那段为爱奋不顾身的惨烈时光,安依依的眼泪巴哒巴哒直掉,“厉行,你的情况危急等不得,等我妈追到医院,我已办好了所有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