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袍修士问:“你口中的响水帮在何处,应白化又是何人?”
那修士见玄袍修士态度缓和下来,脸上堆起笑容回道:“响水帮是响水四派之人,帮派所做就在镇后,最大的一处宅院就是。这应白化是响水帮帮主卫竟功的大弟子,在响河岸很有名!”
“可知应白化在哪儿?”
“这个,这个小人着实不知,可能在帮派内,也可能跟着响水帮在雷鸣洞窟外。”
“雷鸣洞窟又是怎么回事?”
那修士再次把云庭、追风二妖进入雷鸣洞窟的事儿说了一遍给玄袍修士。
玄袍修士听了后,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如风一般,再次身形一闪,消失在客栈之中。
“真没礼貌!”水莺低头,像是自语,又像是不自觉出口。
刚刚摄于玄袍修士的魏狮,客栈内一众低境修士大气不敢喘,寂静一片。
见玄袍修士离开,众人正想松一口气,就听见水莺突兀的声音响起,虽然声音很小,但此时格外悦耳。
众人齐齐面色各异地向水莺望去。
面对众人的目光,水莺顿觉说错了话,心中紧张起来,抬头看到陈醉拈杯微笑从容自若的模样,又心安下来。
而玄袍修士显然也听到了水莺的话语,身形明显一顿,接着可能是觉的水莺是一个小姑娘,大方不与其计较,也可能是因为要事为重,并没有停下,直直向响水帮飞去。
且说,应白化响河岸吃了亏回到帮派里,越想越气,越气心中越不忿,凭什么那突然出现的二人就偏袒水莺,而不是他。
敢瞧不起我应白化,有你们好看,给我等着!
应白化寻思报复陈醉甘棠二人,可帮派里的高阶全部出动,去追寻云庭、追风二妖去了,剩余的修士别说不如他,连他三个跟班都不如。
没得办法只好等待,希望帮内高阶修士能早点回来。
之后他知道陈醉甘棠进了香叶客栈,没有离开响河镇,喜不自胜,若是陈醉甘棠二人离开了响河镇,还得一番好找。
逐让人安排酒菜美食进用,一场饭菜下来,不见帮内之人归来,及至午后,仍不见帮内之人归来。
他开始变得坐卧不安起来,生怕陈醉甘棠二人进用酒食之后,离开响河镇。
久等不见人归,应白化再一次来到帮派大宅门首观望。
应白化抬头一瞧,应等之人未归,却见一灵力滔天的黑衣修士,如一只凶猛的禽鹰一样向响水帮大宅扑了过来。
同时,嘴里吐出重音:“应白化何在?”
应白化直接被吓的扑到在地,大脑一片空白,更别提回答玄袍修士。
玄袍修士灵感一扫,发现只有门首趴在地上的修士,修为还像个样子,就落在了其面前。
“应白化何在?”玄袍修士再问。
他见应白化模样,眉头一皱,语气缓了一些。
应白化得能反应,颤抖地回道:“小,人,就是!”
玄袍修士一喜,现在响河镇还没有出现大能修士,宝贝要落入他手了,急道:“云庭、追风掉下的珠子拿出来!”
应白化闻此,霎时一道光闪过脑海,顿生一个注意。
帮里的大人不回来,让此人去收拾那二人,岂不是大妙!
“回前辈的话,石珠被人抢了!”
玄袍修士一听被抢了,顿时一怒,无边的威势立时向应白化压去。
应白化再次趴倒在地,心中一颤,急忙解释道:“真的,真的被抢走了,前辈!那人正在香叶客栈,还没有离开响河镇!”
玄袍修士一听,暗道不好,一把抓起应白化,又向香叶客栈飞来。
却说香叶客栈,一众修士经历了水莺的小插曲,不少人认出了她,打了一番招呼,客栈内再次恢复喧闹,也有些认受了惊吓,再也饮不下酒,就结账准备离开。
可他们结了账,刚走到门口,就见玄袍修士抓着应白迎头落下。
玄袍修士离开,前后不过半盏茶的时间。
“回去!”
玄袍修士堵在门前喝道。
接着,把应白化丢下,推到客栈内,问:“瞧瞧夺珠之人是否还在客栈内?”
应白化脚下踉跄,站定后目光一扫,客栈内摆设客人一览无余,光亮处客桌上瞧见陈醉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心中一喜,接着又是一怒。
喜的是发现了陈醉没走,怒的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惜,竟然还发笑轻视与他。
应白化满脸喜色地回身到门外,对玄袍修士说:“他在那儿!”
说着又走进客栈,指向陈醉。
玄袍修士愣了一下,本以为夺珠之人在他离开后,会马上离开。
再回客栈也不过心中侥幸,存之万一。
没想到,真的万一了,夺珠之人竟然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