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搞得像初经人事似的。
只是听闻苏折这样说,她顺口就接话道:“现在才来慢慢适应,早干什么去了。
你但凡要是收敛点,也不至于会这样。”
苏折轻声细语道:“是我的错。”
沈娴道:“你也不是年轻气盛,再不加以节制,等着身体被掏空,你就不是我眼下走路费力这般简单了。
脱发掉牙,皮肤松弛,还有骨质疏松,起夜频繁,等等等等。
就问你怕不怕。”
苏折听着,眯了眯眼,道:“好像你不止一次说我老了。”
沈娴道:“我是在跟你分析危机。”
苏折:“你还骂我老流氓,老混蛋。”
沈娴面皮一瘫:“有吗?”
苏折看她一眼:“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沈娴据理力争道:“你在耍流氓这方面是资历甚老啊,老流氓你当得不亏。”
苏折看她一眼,问:“除了资历老,其他地方还老么?”
沈娴求生欲很强,道:“不老。
一点都不老。”
苏折道:“那你方才说的那些危机,是老年人的危机,与我有何关系。”
他倾身往她耳边靠了靠,又轻细道,“所以你不必担心,我还能再勤劳能干些年,让你一边怨着我,一边又想着我。”
他的气息如一道电流,从耳朵里入,从头到脚袭遍全身,让她酥了个透。
她心头悸动,耳根都有些发烫,瞪他一眼,道:“你可正经点行不行?”
苏折很是无害地笑了笑,道:“哪里不正经。”
走到回廊尽头,大内统领就守在廊角,适时递来一把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