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蹭完饭后,消了会儿食,秦如凉就送昭阳回去了。
两人走的时候还磕磕绊绊,一人一句说着嘴。
秦如凉将她送到王府外面,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又翻进了昭阳的房间里。
昭阳惺忪道:“我都怀疑你压根没离开,就在外面蹲点儿。”
秦如凉一边解双袖护腕儿一边道:“你怎么知道。”
紧接着昭阳又看见他动手解衣,一时动了动口咕哝道:“我瞎猜的。”
他上床来时,她不由又问:“真是啊?”
可是他已经没空回答她,一入她床帐便将人压下,狂乱地吻她,剥她衣衫。
她晓得了,傍晚的时候没能满足他,他分明是来找自己索要后半个过程的。
这下子他也不顾忌什么了,尽情地与她欢好,反正一会儿她也不用下床走路去见人。
昭阳轻哼,时不时就叫他轻些缓些。
床帐止不住地摇曳,传出男人的喘息和昭阳婉转的叮咛。
一直持续到天快亮的时候,云雨才散。
第二日昭阳浑身惫懒地坐起,叫兰香给她备水沐浴。
兰香有点反常,平时她都是轻快的,但今日显然有点忧心忡忡。
昭阳撩开床帐见她没动,又观其神色,不由问:“是不是我娘又盘问你什么了?”
兰香摇了摇头,道:“是奴婢有了重大发现。”
昭阳一听,好奇地问:“什么重大发现?”
兰香瞅着昭阳,踟蹰了一下,还是问出口:“昨夜……小姐床上是不是有男人?”
昭阳:“……” 昭阳问:“昨夜你居然没睡死?”
兰香道:“后半夜颈子疼,就醒了呢,奴婢就听见了一些。
起初奴婢还以为是采花贼,又不敢贸然叫人来,不然要是坏了小姐名声可就糟了;奴婢正准备起来找家伙准备去打,可后来再一听,似乎小姐挺乐意,就更加不能叫人来了。”
昭阳手杵着额头,暗自唏嘘,秦如凉这睡穴点得失手了啊。
堂堂大将军怎么能这么马虎呢! 兰香便试探着问:“小姐,昨晚的男人,应该不是采花贼吧?”
昭阳道:“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