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空气重新灌入江意的胸口,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而他低沉地喘了口气,约摸是松了两分防备,身体满是虚弱和疲惫,再支撑不住,直直朝江意栽了下来。
江意已经是第二次被他给这么碾压了,这人又沉又实,险些被他压得前胸贴后背!
她缓了缓,感觉前胸后背都像贴着块坚硬的石头,而她被碾在中间十分形象地成了块馅儿饼里的馅儿!
她顿时又有些呼吸困难,伸手推了推他,又气又恼道:“喂,你起来。”
这人纹丝不动。
后来江意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把他从自己身上起开。
江意坐起身,郁闷不已。要不是看在他重伤的份儿上,她说不定会像对付魏子虚那样收拾他。
江意自我安慰,前世那一衣之恩,在这次她帮过他以后,就算抵消了,以后各不相欠。
这样一想,江意便收了收懊恼的心绪,继续把还没包扎完的伤口都包扎妥当。
继而江意发现他整个人在发烫,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他正在发高烧。
江意敛着裙角站起身,低眉看了看他,很想丢下他不管,反正她该报答的都已经报答完了。
可往外走了两步以后,她抿了抿唇还是抽出腰间的手帕,到假山紧靠着的池塘一角用水浸湿,又倒回来,把手帕搭在他额头上。
算了,送佛送到西吧。
江意在假山山洞里待了将近半上午的时间,一直反复给他用湿手帕降温。
直到外面日上三竿,他的情况好转了,她方才离开。
离开之时,江意不忘把他搬到山石高砌的背光处放着。那里正好有山石和光线遮挡,这样便是有人发现了假山洞口并从洞口往里看也不大容易发现他。
落日西斜时,夕阳斜晖从假山的另一边的山石隙罅映照进来,他终于缓缓苏醒。
他睁开眼坐起身,某样东西倏而从他眼前落下,轻轻地落在他膝上。
他伸手拾起,却是一方女子的绣帕。上绣一抹扶芳藤。
喜欢我的夫君权倾朝野请大家收藏:()我的夫君权倾朝野更新速度最快。